对,便是如此。”
程轶之死死盯着周示腕上的青玉镯,脑中却想起另一桩事。
宣臻并非只会杀人……
只是不愿教自己罢了。
庭中二人切磋毕,周示浑不在意自个儿被刮成鱼鳞似的衣袂,笑得欢畅:“阿臻厉害。”
宣臻随手将长剑掷入树干七寸,轻哂了声便往房中走:“下回换九节鞭抽得你皮开肉绽,看你还笑得出来。”
周示紧跟着他,面容漫上显而易见的红潮:“阿臻喜欢什么颜色的鞭子?青色如何?”
……
——
入夜,鸦栖寒枝,冷露无声。
重重锦帐之内,如凝霜雪的五指有些无助地捞住了一旁垂落的床幔,又被浅麦色的大掌牢牢扣住,青玉镯抵在身下人的皓腕上,竟不及那肌肤温润剔透。
周示今夜倒似受了什么刺激,动作格外狠厉,宣臻几乎被捣成一汪春水,平素掐一下他的腰尚且能令他轻一些慢一些,此番也失灵了。
宣臻迷迷朦朦地想:为何而立之年的男子还能保有这样好的体力?
周示见他神游天外,心下萦绕的惶然之感愈发如海潮般席卷而来,迫得他唯有再度加重腰胯抽送的幅度,教宣臻再无余力分神思索旁的,只得揉碎了粼粼眼波,被快意激出轻泣与低吟。
最后一刹二人齐齐攀上极致,宣臻腰肢柔得堪比月边深眠的轻云,在被清液沾浥的床褥之上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半弧。
周示俯身含舐他眼尾夺眶而出的泪滴,宣臻潸泫时越发显得他容色极盛,大抵美人都以水为骨,湿淋淋地裸裎其躯时,最有羡尽俗人眼的风华。
周示才偃旗仆鼓的孽根又隐有抬头之势,宣臻却委实无力再承受一回,干脆抬足碾了碾那一大包,嗓音还有些啜泣后的微颤:“……老实点。”
这一下力道可不轻,可周示吃痛之余,却反而愈加被撩起渴念来,孽根又被催得膨胀一圈。
然他心知宣臻疲惫已极,便只得强自按捺住求欢之意,委委屈屈地爬过去圈住宣臻的软腰,鼻尖在柔腻的后颈上蹭来蹭去,轻嗅宣臻身上的雪松香气。
宣臻只觉那硬杵戳着双臀,烫得他穴眼发麻,便夹着腿想离周示稍远一点,却又不慎磨了下那一根巨物,惟闻周示闷哼一声,又将他勒紧了些:“阿臻莫胡闹。”
宣臻:“……”
他面无表情地阖目试图忽略那一团鼓囊,周示却亲了亲他耳垂,低喃道:“白日庭中那个……为何有和我一样的镯子?”
“那是程毅德之子,镯子是我送他的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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