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归感觉自己胸口顿时便软了。
啧。
这破刀不练也罢。
他脚下一使力,收刀入鞘,拿起帕子擦了把脸。
“珍珠,”年牧归朝门口招手,“过来。”
许昭乖乖跑过来,年牧归才看见他没好好穿衣服,外衫带子竟然大开着。
好在年牧归练功时不喜有人在场,因此旁边就一个鸣珂。
鸣珂很自觉得转过了身,省得叫自家主子剜眼睛。
年牧归一弯腰,猛地抱住朝他跑过来的许昭,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的好珍珠,今儿怎么自己便起来了?”
许昭两脚悬空,圈住年牧归的脖子,由着他把自己抱进屋。
“羊肉锅子太香啦!”
见年牧归要把他往床上抱,许昭感觉猛地蹬蹬腿,“别去床上啦,去膳桌,我要吃饭!”
“吃什么饭?”年牧归把许昭往床上一放,翻身便压了上来,“平日都是哪个时辰用早膳的,怎么叫都不起床,这会儿倒积极起来了。”
把许昭刚穿好的中衣扯开,里衣也扯开,年牧归带着一身生猛的热气,膝盖一下抵开了许昭的腿,“叫为夫先吃一口珍珠丸子,听话。”
带着一身的红痕,穿上新做的里衣,顶着乱蓬的头发,屁股下面垫着柔软的小垫子,许昭终于坐到了膳桌旁,吃到了美味的羊肉锅子。
年牧归练了一早上,刚才又临时加练了一场,这会儿胃口大开,在许昭对面吃得很满足。
许昭越想越觉得亏,皱着眉头,道:“昨晚上分明便弄过了,你说我...说我那里有些红肿,要涂上药膏歇息一下的,今儿这才多大会,便又折腾起来了。”
他挪挪屁股,继续道:“下回若再如此,我便不等你吃饭了,自己吃一个涮锅,岂不快活?”
年牧归放下筷子,朗声笑道:“歇息一晚上了,方才我瞧了瞧,已经好了。”
“你上京城去问问,若是家里有个如此可人的夫人,谁还能强忍着做和尚?”
“就你道理多,”许昭朝嘴里猛塞几口肉,决定聊点别的,“齐王的事,可有查到什么?”
毕竟自己也算是曾经救过齐王,现在得知他竟然是今上的兄弟,裕王爷手里有力的筹码,许昭还是有些愧疚。
万一把年牧归坑了,这可怎么办。
年牧归拿筷子给他夹了块肉,“快马加鞭,今早的文书,说他前日已到漠北。”
许昭这次回过味来,年牧归那么厉害,又怎么会不知道齐王的去向。
像自己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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