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家的点心是真的是外面买不到的,小喻梨吃完还舔了舔小指头,意犹未尽的,再也不哭不闹,忒好哄了。
师傅不轻易收徒,尤其还是这种闹腾的小屁孩,沈砚好奇,师傅笑了笑,说小姑娘难得璞玉未雕,天然去修饰。
但后来沈砚觉得是师傅看走眼,喻梨的恶,是骨子里的,从来不加掩饰。
学棋其实每周只有一次,但喻梨从来坐不住,上蹿下跳、摸狗斗鸡,比同龄的男生还野性难驯,春天的时候,她能三两下爬到老槐树上,薅下好几串雪白花枝。
瘦弱的沈廷屹走在沈砚后面,被喻梨扔下一串花枝砸到,有些好奇地抬头,见树上小姑娘手上薅了好几把,嘴巴里还叼了一串,用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得意洋洋地瞧着他们,一开口说话,嘴里的白色花串也落了下来,图囵道:“沈砚,你上次说的槐花饼,是这个槐花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