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有周,周之前还有夏,夏之前还有更久远的远古氏族。
包括希腊神话的众神,那些眼看着我和裴青山一字一字读者念着《荷马史诗》的众神,他们的历史也总是倒着往回深拓。
我只是觉得,从前还会对艺术文学作品里出现的神秘学而痴迷,可随着我走了更多的路,读了更多的书,也面对了自己人生的不同侧写,曾经只敢远望的东西都对我祛了魅。除了我对裴青山说过的,感觉。
我仍然沉醉在神秘的感觉,譬如粉红云端的教堂,昏鸦叫断的彩绘玻璃窗,磕长头拥抱山川绰约等等。但这一切一定关乎于爱,因为所有的场景都会有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成为一切感觉的来源与载体,让我热泪盈眶。
我不是严格的无神论者,甚至现在的理性,科学,都可以看成是一种信仰。而随着时间过,现有的科学或许都会变成愚昧。我也仅仅是在我有限的认知下,在时代的框架里,选择让理性和感性共存。可——我近乎疯狂地毫无理性地信仰我的爱,我为他付出我的虔诚,从哪一刻起,这便是降临在我心中的神祗。
他是我的信仰。
就像每一个虔诚的教徒总会向自己的神发问一样,我也是。我问他,这一辈子这么长,我该如何苟延残喘下去?
他告诉我,人这一辈子总太短,活着的方式又有无数种,但有一句话我是很认的——你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以自己最舒服的方式过完这一辈子。
再进一步,你会快乐地过完这一辈子,让别人因你的快乐而快乐。这是我和裴青山都没做到的事情。
我想告诉你,一个人面对这些纷繁复杂的神秘学常常会心生恐惧,也总是裴青山会在我身侧,显灵,把那些恐惧全部挥散。他又说,对待别人的信仰你可以不相信,但一定要尊重,也心存敬畏。
后来我枕在他的腿上,翻着看着书里写的那些被火烧死的异教徒,我跟裴青山说,即便是现在这个时代,我都算是个异端。如果真让我活在过去那些信仰狂热的年代,我必定会被架在断头台或是十字架上。
裴青山说,很简单,如若害怕,继续掩藏自己就好,又何必面对死亡的恐惧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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