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在香港码头找到他时的模样——也是这样通红的眼眶,却倔强地不肯落泪。
“伯父说过…”杨晟的指甲陷入叶观澜掌心的肉里,“一年后要我们一起去老宅。”他忽然笑起来,“我要他把你完完整整地交给我,否则…”
叶观澜的吻骤然变得凶狠,犬齿撕咬着唇瓣,像是要把他生吞入腹。杨晟踉跄着跌进锦被堆,昂贵的苏绣刮过伤痕,激起一阵颤栗。龙涎香的味道霸道地侵入鼻腔,他终于确信自己真的回来了。
“不然你就怎样?”叶观澜撕开他的体恤,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黝黑的皮肤上,摔伤、擦伤、冻疮层层叠叠,像一幅残酷的抽象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