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光把人抱去狗窝,头埋在陆溢阳怀里笑得收不住:“谁这么起名?最多当个网名。”
陆溢阳抱住怀里的脑袋,脸上也有笑意:“那就当个网名。”
霍承光现编:“霍小路问陆小霍,叫你小霍还是小陆,陆小霍对霍小路说,你是小霍我就是小陆,你是小陆我就是小霍……绕口令啊?”
“还是网名吧。”陆溢阳笑得胸腔都颤:“大名真是…起不了一点。”
霍承光撸他胸口,让他别笑岔,趁机亲亲脸颊,亲着亲着就在笑语中溜入嘴巴。
舌尖微触,就被怀中人推开。
霍承光???
陆溢阳捂嘴,无措地瞪他。
“给你三秒钟解释,干吗推开我?”霍承光佯装严肃。
陆溢阳在指缝间咕哝:“做了化疗,嘴巴里好像有味道…别亲了。”
霍承光沉着脸,扒下他手就亲,舌头不容分说顶进齿关,把牙床扫遍。
等这波强力输出把人吻到丢盔弃甲,他才轻拢慢捻细细品尝。唇舌相贴中,带人沉溺共同节奏长吻不厌。
亲吻可以抚平伤痛。语言过于苍白,霍承光就用行动告知,你很好,你没病,我很需要你。
一吻终了,得到疗愈的人明显不止霍承光。陆溢阳没了之前捂嘴的小心翼翼,将脸埋入他怀里。
霍承光气息不稳:“即便拿破仑,也要写信给他情人约瑟芬,请求她别洗澡,三天后他就回来。你说是为什么?”
拿破仑为什么陆溢阳怎么知道,他只知道霍承光为什么。
“没气味,没骗你。”霍承光说:“我爱你身上味道,这是地地道道陆溢阳的味道,你明白吗?”
陆溢阳抬头瞅他,同样要求福利:“你也不能破坏你的味道,别喷香水,别用太香的剃须水。那些再好闻,都不是你的味道。”
霍承光笑着咬他耳垂:“没问题,给你原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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