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
刚好,秦天纵话少,江师伯不说话,二人还算合得来。
但后来的一天,随着那封书信寄来,一切都变了。
老者拆开信笺,越往下读,手抖的越厉害,到最后,几乎是拿不住轻如蝉翼的信纸,双手重重地垂在身侧。
“吾儿……”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伏在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粗气,拐杖咣当坠地,来福急的乱窜,上上下下地跳。
季月槐大惊。原来他不是哑巴。
来福看不懂信,但季月槐看得懂,他勉强辨认出仓乱的字迹。
大意是,您的儿子前些天逝世了,原因是他流连于花楼,玩的身体亏空,醉酒后从顶楼掉下去的。
顶顶荒唐可笑的死法,却偏偏落在这老人家头上。
隔日,山庄派人前来替他问脉。季月槐在旁听得三两句零言碎语,拼凑出了来龙去脉。
这江师伯原名江海波,半生萍踪浪迹,不惑之年才有独子。但妻子难产而亡撒手人寰。他从此修闭口禅,发誓不再言语,以缅怀亡妻。
而他的儿子很争气,根骨上佳资质很好,拜入人人艳羡的大门派,据说三年就升了内门弟子,前途不可估量。
最初风光无限,到死落得如此狼狈收场,连路人都唏嘘不已,更勿论他的老父亲。
自此,德高望重的江师伯像是主心骨被抽走似的,终日霜鬓颓肩地倚在床榻,心气没了,一副残灯油尽之态。
来福总是高高翘起的尾巴,从此也低垂下来,他安静地陪在救命恩人身边。
连季月槐都忍不住期待,某天能传来消息,其实那封信是误传了死讯,他儿子其实还好好地做着他的内门弟子,在修炼大道上砥砺前行。
可惜没有,江师伯再次收到的,是亲生儿子的骨灰罐。
季月槐胸口闷得慌,说不出话,只能跟随来福的视角,看着江师伯日渐萎靡,垂垂老矣似秋风卷残叶。
本以为剩下的日子会安稳些,但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