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迈入屋子,便和掐腰督工的夏桃撞了个眼神满怀。
“夏桃姐姐,这是今晨刚收的露水。”姜岁欢一改昨夕的死气沉沉,反而略带讨好地迎了上去。
夏桃看着她态度转变之快,便当这小妮子着实好唬,死了只狸奴而已,一下就乖顺了,言语间轻慢更胜,“呦,表小姐来了,想必是收到昨日那份大礼了吧。”
姜岁欢满耳皆是薛鸣鸾在内室抚琴的柔雅如绸之音,心知薛鸣鸾母女对几日后菊月宴的重视程度后,不着痕迹地微微一笑。
随后颔首应道,“大小姐的教诲,岁欢铭记在心,不敢相忘。”
“这样便最好了,省的再给你身边的人无端生事。”夏桃伸手接过釉罐,还不忘再三警醒。
姜岁欢却在两人双手相触时腿间一软,整个人倒向夏桃,在众人将目光投来前,朝着夏桃腰带间摸索了几下,又迅速收回了手。
夏桃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大力将姜岁欢拂开,“仔细着些,我摔了倒不打紧,若这罐中的露水再洒一次,你又当如何向小姐赔罪?”
“岁欢省得。”她再次惶恐道歉,说话时,纤手却无意识地紧了紧袖中香囊。
*
姜岁欢被陆姨娘唤回芳菊院的时候,国公府正出了大乱子。
东房的陈姨娘的丫鬟冬柚也得闲坐在院子里边吃桃子边和月牙石头他们闲聊外头的大事儿。
“都听说了吗?大小姐脸上身上莫名满是红疮。应是敏症又犯了。”冬柚神神秘秘地小声道,“你们可知这次是谁点的引子?”
石头便咬桃子边茫然摇头。
“是夏桃!刚被夫人教人按着打了二十板子呢!”
“当真?夏桃服侍小姐这么多年,应是不会犯这种错处啊。”月牙将信将疑。
冬柚一看旁人不信,连忙将底子全抖了出来,“那还有假,这可是伙房兆哥同我说的,他爹可是府中管事呢!
据说在夏桃的外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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