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男人听罢,双颊肌肉不住抽动,他极力抑制内心的恐惧开口,却也只能蹦出几个“不”字。
也不知那“不”字是在说对她的疟疾不会介怀,还是叫她不要过来。
赵随话音刚落,便有一枚三棱飞镖“嗖”得一声从窗外飞入,在直直划破窗边的鲛绡帐幔,又紧贴着男人颧骨而过。
那三棱镖除了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深深血痕之外,还带走了他额边的两缕发丝,最后击碎了桌台上的那只五瓣莲花陶瓷盏,那些碎瓷渣子溅得他满身都是。
赵随愣了整整三息,才撑着瘫软的身子站起,狼狈逃开,边跑嘴里还神神叨叨地念叨着,“有刺客!救我!救命!!”
“赵铁!你人呢?有人要害你小爷我!这整个醉仙楼全是要害我的人!!”
赵随就这样颠三倒四地跑了路。
姜岁欢微仰起头,将胸中憋了许久的那口浊气吐了出来,如释重负。
她将轻纱系回耳后,对着赵随离去的背影嘲讽道,“我还当他有几分能耐?原是个色胆包天又胆小如鼠的。光天白日的就有人取他性命,果然是个人人喊打的烂货。”
而她尚不知道的是,此刻醉仙楼对街的临凡阁里,正有一双漆黑眼眸死死盯着这个房中发生的一切。
那三棱暗镖,自然也是从那处射出。
临凡阁二楼厢窗的遮阳竹帘后头,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原该安安分分待在破庙里的薛适。
秋日的暖阳洒在男人削白的脸上,勾勒出一层闪耀金边。狭长的双眼在被渡上一层柔软暖光后,隐去了几分戾气,泛着几分迷人色泽。
他屈指轻叩桌台,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陆元连着将桌上的定窑口盏拿放三次,仍是不敢缀饮。只得冷汗涔涔地关注着面前男人的脸色,欲趁他面色微舒之时插上两句。
好在对楼房里那登徒子胆魄就针眼般大,一吓便走,否则他真不敢想象那人后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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