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白色卫衣粉色短裤,倒是有个光着上半身的粉短裤男孩,站在侧门附近探头探脑,有些畏畏缩缩,他好像在找什么人,我不确定那个人是我。
我看他哆嗦得厉害,加快步子走过去,我看着他,他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勾着身子哆哆嗦嗦问我:“你是小蜜蜂的朋友吗?”
我愣了瞬:“小蜜蜂?你说翁梦璇吗?”
粉短裤男孩用力点头:“她名字太不顺口了,我们都叫她小蜜蜂。”忽然一把抓了我的腕子,“走吧走吧,我带你去里面看看,冻死我了!”
我被他生拉硬拽着往里走,我问他:“你的白色卫衣呢,你为什不穿衣服,你家是做食品加工的吗?”
男孩松开我,搓了两下胳膊:“我跟阿池打赌输了,他抢走了我的衣服。”
“阿池是谁?”我问。
“竹蜂的贝斯手。”小吴说。
他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贝斯的响动。
琴声好像会爬梯子,爬的是云梯,像孙猴子窜天那样,“咻!”的一下到达顶点。冷不防丁来这么一下,我还真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涤荡了。
跟着小吴走到休息室,这房间挺乱,地上拉扯着各种黑线,房间里有四个人,横七竖八地坐着躺着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