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试过放弃,可是只要看到小月同别人交好,我就嫉妒的几乎要发疯。”
“明天就去给我看医生。”朗父的表情都因为暴怒扭曲起来:“去看医生,去吃药!你这是有病你知道吗!”
“我不是,我只是爱他。”朗秉白压抑的嘶吼扯得喉咙生疼,“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他……”
“你要毁了这个家吗?”
朗父还抱有一丝侥幸,以为朗秉白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希望他能迷途知返,声音也低了下来,几乎带上些恳求:“你只顾着自己,朗家你都不要了吗!”
朗秉白抬起头,眼角的血顺着他俊朗的面容滑向下颌,在脸上拉出狰狞的血痕。他眼眶通红,那血像是他落下的血泪一般,将朗父震在了原地。
“我爸拿他的命换了你的命,你们朗家天生欠我一条命。”
每个字都仿佛带着血腥气,朗父听了这句话,眼神都涣散起来,他踉跄后退,靠在桌子上捂着心口,不可思议的看着朗秉白。
“你拿你爸的命……来要挟我?”朗父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现在是要拿宿松的命逼我?”
朗秉白看着朗父的神情,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晃得厉害,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扎进皮肉中,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硬生生撑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
他从来最厌恶那些自甘堕落,颓丧不堪的人,此刻却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选择用酒精,用尼古丁去麻痹自己的神经。
心理上的痛苦要远比□□上难以忍受的多,可对于父亲的愧疚和永远失去弟弟相比,那种痛苦程度简直不值一提。
他止不住的颤抖,几乎不能呼吸,朗秉白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却不后悔。
“您教会我要知恩图报,现在我只想要小月,过分吗?”朗秉白声音颤抖着,像只被揭开伤疤的幼兽,用卑微的语气,轻声如同呜咽一般:“求求你们,没有小月我活不了的。”
门边传来一声嗤笑。
“你注意点,就算不是你亲生父亲,你也别这样不管不顾的气他。”
朗月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他斜倚着门框,嘲弄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讥讽出声。
紧接着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响动,指尖明明灭灭的火星映得朗月现的侧脸忽明忽暗,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
“哥。”熟悉的称呼裹着薄荷烟味飘来,朗秉白浑身触电般一震,却听见弟弟依旧是那种吝啬于好态度的嘲讽语气:“你要逼死父亲,还是逼死我?”
朗秉白挺了整晚的脊梁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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