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的声音响起时不堪重负的弯了下去,眼眶被泪水挤得酸涩不堪,他俯下身,额头和泪珠一起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他恍惚又看见那晚烧得滚烫的小孩搂着自己,眼泪渗进他后颈,带着哭腔说:“哥我害怕,你能不能别走。”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哥在呢,永远在。”
朗秉白的声音从他深深弯下的脊梁处清晰地传进两人耳朵里:“我只要小月,别无所求。”
那双小狗眼委屈起来,想装看不出来都难
朗父常去的这家茶馆开在极深的小巷中, 是他早年间创业时结识的一位相熟好友开的,两人都喜欢喝茶赏花,颇为几分意趣相投。
车子开不进窄巷, 到了地方后司机只能在外面等着,朗父和朗月现步行往胡同口走去。
朗月现很早就随着父亲经常来这家开在二环内某个深巷中的茶馆。青砖墙上爬满枯藤, 胡同口有棵歪脖子槐树,朗月现小时候顽皮还从上面摔过,额头蹭掉一层油皮。
他爸还没说啥,反倒给那个茶馆老板气的要把那树给砍了,最后还是朗月现于心不忍,才保下了那颗年岁很长的老树。
茶馆老板家中早年也是当地望族, 凭着父辈的祖荫过了大半辈子清闲日子。等到近些年家里生意不景气了,他这个老牌富二代依旧不着急。
茶馆老板还有个英年早婚的姐姐, 他作为次子也没有什么上进心,享了一辈子福的富二代,对他来说能继续喝茶听曲就行,潇洒惯了, 不愿意为俗世烦心。
即使后来朗父主动提起要帮他一把,老板眼皮都没抬就回绝了。
开茶馆也是因为两个人都喜欢喝茶聊天才开的,没准备靠这个挣钱。没想到朗父有次过来喝茶时被拍到了,凭着朗家巨富的影响力,第二天巷子口便被各类豪车堵的水泄不通,就算藏得这么深也被找到了。
那段时间胡同口是门庭若市,气的老板半夜打电话狠骂了朗父半个多小时,朗父没办法只好找人帮忙处理了这事。
不过茶馆的知名度已经打出去了,茶馆老板一天只接待两桌客人,据说现在想来喝茶得提前两年预约了。
朗月现下车时就看见胡同口已经停着辆黑色豪车, 车牌号数字很扎眼。茶馆在胡同最里端,巷子外墙爬满了凌霄藤。不起眼的斑驳红色门板褪色的厉害,推开油亮的黄铜门把,迎面就是坠了满架子的紫藤花。
踩着渗着些潮气的青石板,穿过几道月亮门,便能闻见浓郁的茶香和沉木香味。进了门庭就看见一位穿着灰色大衣的男人背对着门口在角落围着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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