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一张脸嘛。”姚珊一总结,小琪和阿曼频频点头。
“可是这种厉害,跟杀人的厉害是不一样的。”佩兰坚持自己的看法,“还有啊,这里不是写了男人是被勒死的嘛。女人要勒死男人可不容易。”
“说不定是在干那个事情的时候,兴奋过头了。”姚珊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其他三人的反应慢了一拍,好像不解其意,但也跟着傻笑不止。
“跟你们说个秘密哦。”小琪故意把脑袋埋的很低,“子阳在高中时跟严小月交往过。”
秋原微微吃惊。
“开玩笑吧。”姚珊的眉毛吊了起来,看向佩兰求证。
佩兰绷着脸点点头。
“哈,这样两个人能搭在一块儿吗?子阳还不被她耍得团团转。”
“可不是嘛。”
“有趣,这下又可以逗子阳了。”姚珊眼里直放光。
“可别太过分啊。”
“哟,小琪不忍心了。这秘密可是你自己说出口的。”
秋原默默走出会议室,穿过展厅,准备把餐盒扔进到外面的垃圾桶里。桶盖打开的一瞬间腐味扑鼻,她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
云的彼岸(04)
早上天气还好好的,过了九点灰云就开始积压起来,现在太阳连一个角都不剩了。
顾红津在院子里的水泥板上洗衣服。硬毛刷一遍遍划过牛仔裤管,手掌有些麻木。不能再刷了,再刷就薄了。
她拨开肥皂沫,贴近了仔细看,那块污渍好像还在。
才五十出头眼睛就不好使,气血不足也有关系,主要还是白内障的缘故。
某天晚上起来上厕所,红津发觉自己能看到灯泡的光。不是被光照亮的地方,而是光本身,贴着灯泡一圈往外散开,毛绒绒的。她就想到了阿玉儿子的结婚照,那上面的人也发着毛绒绒的光。她儿子明明是个麻子脸,照片里一点也看不出来。
第二天起床,光倒是没了,眼前却始终挡着一层白纱。她用湿毛巾来回擦,揉了一整天,看东西反而越来越朦胧。去医院配药,吃了段时间也不见好转。听阿玉说,白内障只能等完全看不见了才能动手术。
有的治就行,可是慢慢变瞎的过程会持续好几年,太折磨人了。世界越来越浑浊,红津的生活成了希望和苦难交织的隧道,重见光明的那道门就在黑暗的最深处。
换个角度想,能在得眼病前足龄退休算,运气不算太差。儿子长大了,比想象中能干,除了洗衣服洗碗,家里的事情都由他打理。性格孤僻也没什么大不了,谁又没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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