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在默默叹气,脸上却要牵起笑,曲邬桐并不喜欢这枚钻戒——它并不适合自己,不是吗?
曲邬桐也曾偷偷摘下这枚过分沉重的钻戒,藏在梳妆台角落,佯装遗忘,希望能够顺理成章地让“忘记戴戒指”成为一种自然。
轻松不过两天,梁靳深就结束了出差,在晚饭餐桌上不轻不重地扫过她空荡荡的无名指,什么都没有说,面色如常地将她喜欢的甜口番茄炒蛋放在她面前。
可深夜床上,曲邬桐弓起身,咬着唇;在大汗淋漓间,忽然有冰凉触感又回归无名指。
她偏过头扫了一眼,那一枚钻戒又落在她指上,圈住她的无名指,也圈住关联的静动脉,牵连心脏的收缩。
下一秒梁靳深牵住她的手,十指交扣,轻轻地很亲昵地用唇碰了碰她马上紧闭的眼睑,感受着她的睫毛轻轻扇动而产生的微不足道的空气震颤。
“戒指,别忘了戴。”梁靳深在亲住她的唇之前,一边挺身,一边用微哑的声音提醒。
曲邬桐没有应话,也没有办法再佯装遗忘这枚钻戒。
“我是已婚身份。”曲邬桐收回眼神,学着梁靳深的语气,轻声地,缓慢地回答。
不出意外地获得“已婚”这个信息,宋嘉茵乘胜追击,“大家都很好奇你的感情故事,邬桐方便与我们分享一下吗?”
“我……”曲邬桐难得地有些语无伦次,卡壳。
“他……”,停顿半晌,还是说不出话,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叙说。
曲邬桐的情感故事,像是幼稚的青春言情小说与狗血的十八禁小说的不完美嫁接。
用好友林之澄的话来形容,她与梁靳深之间的纠缠需要用“死对头文学”叠加“炮友转正”与“先婚后爱”这一系列言情小说热门元素来归纳。
想逃掉这个问题,可曲邬桐看着宋嘉茵毫不遮掩好奇心的扑闪大眼睛,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和我的……”曲邬桐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开口,却因不知道要怎么介绍梁靳深而再次顿住,低头喝了口蜂蜜水才又开口,“我和我先生是高中同学。”
“校园恋爱?”宋嘉茵很捧场地给出反应。
摇头,曲邬桐笑:“我认为我们高中时关系并不算好。”
“在成绩至上的中学时代,我总以为我和他是竞争对手。
”
“我先生——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总是很轻而易举地就能解出超难的数学导数压轴题,然后同样轻而易举地考出高分;”曲邬桐垂下眼,自然卷的头发遮住她的脸,也藏住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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