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的存在总很让人恼火不是吗?”
是的,高中时期骄傲的曲邬桐因为梁靳深的存在而恼火了无数次。
为了他挑灯夜读,为了他背书刷题,为了他抓住一分两分不放手……曲邬桐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怎么可以因为梁靳深的存在而沦落到第二名呢?
她才不允许。
“但我也还蛮厉害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曲邬桐有些不好意思,“高中时期我很认真也很努力地在把他视为假想敌,努力学习竞争,如果以高考成绩作为最终结果比较的话,那还是我最后赢了。”
一脸姨母笑,宋嘉茵八卦追问:“那后来呢?怎么在一起的呢?”
后来……就阴差阳错变成炮友了。
可这句话曲邬桐才不能说出口,尽可能地美化为:“我们就读的大学相邻,有时我做一些心理学实验时找不到被试,就会找他来帮忙;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那是谁先表白的呢?”宋嘉茵听得很认真,引导她不断叙述。
要怎么解释没有表白就直接求婚这件事情呢?
明明录制室中的冷气开了很足,曲邬桐的掌心却还是冒出了薄薄一层汗,含糊道:“算是他吧。”
在potstatepark的标志性喷泉旁,他们肩并肩沐浴在河水折射出的温柔的波光粼粼中,手边的冰美式慢吞吞融合,而梁靳深忽然递给她一本书。
“这是不是你想要的那本原装书?”
曲邬桐惊喜地点头,迫不及待地翻阅起这本已经绝版的书籍。
一本书从序到后记都还没在大拇指指腹掠一遍,动作就突然卡顿。
曲邬桐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一旁的梁靳深,不知道是不是风的缘故,她隐约可以从他弯着的唇角与眼睛中读出一点温柔。
影响书页顺畅翻动的阻碍物是安静躺在其中的一簇梧桐花标本和一枚戒指。
钻石在难得的晴天下映射出透彻的光芒,险些晃了曲邬桐的眼。
“willyouarry”梁靳深牵住她的手问,眼睛却不看她。
或许是梁靳深的皮肤过白,才会在此刻的温吞阳光下可疑地泛红,连着那一双桃花眼都不自觉漫天漂泊。
他的侧脸线条流畅得像是一笔细致工笔画,在黄油般的阳光下变成一道红线,缠住曲邬桐的心脏。
明明不是多浪漫的人与话,其实这场求婚也不过只是简单走个程序,可曲邬桐不死的少女心却敏感地蠢蠢欲动,在眼睛酸涩之前,她点头。
于是梁靳深低下头吻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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