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冀云猛地一怔:“小……小雪?”
南雪音简单解释:“易容了。”
南冀云的脑子好半晌没转过来。
“我们进宫一趟,你在东宫等着。”南雪音又道。
不等南冀云反应过来,她和萧攸澜还有飞鸿已经大步流星,朝着宫里去了。
夜色深重,宫中楼宇之间寒风呼啸。
南雪音真的觉得,这整座皇宫,除了东宫,其他地方都鬼气森森,尤其是到了晚上,也不知道宫墙底下埋葬了多少冤魂?
这般想着,几人到了皇帝寝宫门外。
隔着一段距离,便可以听见贤妃的哭诉:“陛下啊!这才多久,您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她去问里边伺候的人:“你们说!陛下怎么会病成这样?是不是你们照看不周?是不是你们伺候得不好?”
可是里边没有人回应她。
毕竟,那些人都已经一心向着太子爷了。
见状,贤妃又扑到了龙床边上,泪流满面,道:“陛下,求您睁开眼睛,再看一看臣妾,看一看鸣玉吧……鸣玉回来了,鸣玉来看您来了!”
萧攸澜不动声色,迈入房中。
这下,殿内众人纷纷问安:“见过太子殿下。”
病床前的萧鸣玉和满脸泪水的贤妃不约而同扭头看过来,眼神中夹杂着痛恨与怒意。
还没等贤妃张口控诉,萧攸澜先幽幽开口:“贤妃娘娘,父皇还好好的,只不过是病重昏迷不醒罢了。你哭成这样,是想让人觉得,父皇已经驾崩了?”
何必往孤的身上泼脏水?
贤妃不由得一噎。
萧鸣玉往前走了两步,挡在了自己贤妃身前。
南雪音在萧攸澜身后看过去,这会儿再见,萧鸣玉的衣裳明显是换了一套,左边脸上有一个不那么显眼的红印,虽然用脂粉很努力地遮掩了,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也就是说,在客栈,面对晏稚容和她的父亲,萧鸣玉挨了一巴掌,估计还挨了别的,不然为什么换衣服?
不过现在,他和贤妃重整旗鼓,进宫来了。
萧鸣玉的目光扫视过来,看见萧攸澜,也看向了南雪音。
视线在她脸上短暂一顿,似乎是在怀疑她的身份。
“陛下如何了?”
门外,康王急匆匆地奔了进来。
在他身后,宗太后也慢半拍赶到了。
南雪音几个月没见他们,康王还是老样子,宗太后看得出来更苍老憔悴了些,看来这段时日,她在宫中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康王与宗太后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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