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絮絮叨叨地说着,眼前很快蓄起了一层泪雾,直到感觉胸口一凉,他才猛地低头。
周宴之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
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周宴之拖住了腰和屁股,一阵天翻地覆,直挺挺地躺在了病床上,周宴之覆了上来,二话没说就吻住了他。温颂呼吸一窒,被迫仰起头。
“宝贝,我保证,”周宴之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明年的易感期,你一定不会后悔。”
温颂猛地睁大眼睛。
他试图阻止先生,他只是来照顾先生的,给先生按摩递水,哄先生睡觉,先生要是半夜发烧了,他可以及时通知护士……可此时此刻,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一只傻乎乎把自己送到恶狼嘴边的兔子?
胸口一片濡湿。
“再过两个月,小颂出门就不能脱外套了,”周宴之品尝之后一脸的餍足,把手放在温颂不能控制战栗不止的后腰,“好可怜。”
“……”
周宴之抬起温颂的右腿,和他更贴近了些:“瞒着小颂,不是怕麻烦,也不是怕小颂伤心,是怕我自己忍不住。”
他的声音沙哑又暧昧:“如果现在是明年三月,该多好?”
他说完又停下,缓和气息,给温颂一个思绪回笼的时间,可没想到,温颂不仅不挣扎,还主动抬腿,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能做。”周宴之提醒他。
“我知道,”温颂还是一副束手就擒的乖乖模样,“其他的,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把两只手护在肚子上,保护住最后两颗扣子,红着脸小声说:“别让宝宝看见。”
周宴之活到三十岁,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是“情难自制”。
温颂明明什么都不懂,怎么这么勾人?
偏偏今夜月色皎洁,把医院的白纱窗帘映得格外柔和,这样的氛围下,很难不犯错。幸好周宴之还保存了几分理智,又碍于不能忽视的隔在他们中间的五个月小家伙,只亲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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