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到了长安之后,他们俩做那事儿没那么频繁,一是因为杨谈忙,时常到夜里才回来,白雪亭都睡了,他不可能再叫醒她。二是她身子骨也不好,月信往往要淋漓十余日,太医开了许多调理的方子,也只是刚刚见好一点点。
杨谈鼻尖在她肩窝处磨了磨,颇有些委屈:“我不胡来的。”
白雪亭被他磨得痒,伸手去抓他头发,低声道:“是,我知道。”
说完了些有的没的,险些错过正事。
杨谈一只手掌心贴着她后背,另一只手撩起她一缕头发,从案上取来金剪子,轻轻地绞下来。
然后他将剪子交到她手里。
白雪亭会意,他是想补上当年的结发之礼。
待到她也剪下他的一缕长发后,杨谈忽地从袖中变出一截丝带,大红色的,断口处整整齐齐,是被削断的。
白雪亭还没反应过来。杨谈笑了笑,把那截红丝带比在她腰间。
“你……”白雪亭这才想起来,“你留了这么久?”
章和二十三年春,她远游回长安,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一句话没说,先狠狠打了一场。
她的腰带被他削断一半,居然留到了如今。
两缕长发被那截红丝带系到一起,不知怎的,白雪亭心尖一酸。
杨谈望着她,眼里盈盈的,他极尽温柔,道:
“从今日起,我们就真真正正,是结发夫妻了。”
白雪亭再忍不得,挥袖灭了灯烛,捧着杨谈的脸,微微颤抖地吻了下去。
杨谈是习惯主动的。
不知不觉间,仿佛天旋地转,白雪亭从过分的畅快里回神,发现她已经被压在书案上,故纸堆乱成一片,纷纷扬扬飘到地上,不忍入眼的杂乱无章。
……
第二日启程回长安,白雪亭起得晚了些。她没和杨谈一道用饭,特地钻进李惜文屋里,发现文霜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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