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有轮椅碾过青石的细微声响和她“紊乱”的呼吸声,腕间那点微凉的触感,像一道无形的镣铐。
终于到了房内,门在身后合上。
他松开手,转动轮椅,面对着她。屋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灯,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半明半暗。
秦可可扶着额头,软软地靠在桌边,继续装她的醉鬼,心跳却如擂鼓。
“呵。”
一声极轻的低笑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秦可可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阴影蓦地压下。
原本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竟骤然起身,动作快得只留下一片残影,天旋地转之间,她已被重重压倒在冰冷的沉香木桌面上,后脊被撞得生疼,锦被的冷香和他身上清苦的药味以及那丝极淡的冷冽气息混杂在一起,强势地涌入她的呼吸,尤其二人身下某处隔着衣物相贴,那暧昧已经达到了极致。
所有伪装出来的醉意瞬间灰飞烟灭。
她惊恐地睁大眼,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
方才的倦怠及虚弱尽数褪去,那眼底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和某种被长久压抑后终于破笼而出的危险锋芒,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滚烫的指腹擦过她的唇瓣,力道带着一种隐晦的侵略性,嗓音低沉得让她心胆俱颤:
“夫人夜夜投怀送抱,”
“本侯……”
他刻意停顿,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恼人的战栗。
“装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