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炖的补品,据说侯爷喝了就反胃;她“偶遇”他去花园晒太阳,他远远看见她的衣角,就立刻被仆从推着轮椅匆匆离开。
演技倒是一流。秦可可摩挲着袖口冰凉的丝线,想起系统提示的“隐藏实力”和“心仪庶女”,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既然温和的路子走不通,那就换一种。
这夜,府中有小小的家宴,谢珩终于露面了。
他坐在主位,穿着一身苍青色常服,墨发用一根玉簪松松挽着,脸色在灯下显得格外苍白,眼睫垂下时,落下浅浅的阴影,薄唇没什么血色,整个人透着一股易碎的倦怠感,确实是一副好皮囊,也确实是病骨支离的模样。
他吃得很少,偶尔用绢帕掩唇低咳几声,对席间的交谈也兴致缺缺,只在听到英国公府几个字时,眼睫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秦可可垂下眼,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家宴氛围沉闷,没人太注意她,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动作很慢,眼神却逐渐“迷离”起来,双颊染上红晕。
宴席散时,她脚步虚浮地“踉跄”了一下,恰好撞向正要被侍从推走的谢珩。
“侯爷……”她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醉醺醺的哭腔,一只手“慌乱”地抓住他的衣袖稳住身子,另一只手却精准地按向他的小腹——本该是绵软无力、久病虚弱的部位。
掌心触及的瞬间,秦可可的醉意“吓醒”了大半。
硬。
隔着几层衣料,那触感依旧清晰分明——紧绷,灼热,壁垒分明,蕴藏着某种可怕爆发力的肌肉线条——这绝对不是一个病入膏肓之人该有的躯体!
她猛地抬头,正对上谢珩垂下的目光。
他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僵住了,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那双深潭似的眸子,在那一刹那掠过一丝极快的惊诧,随即沉下去,变得幽深难辨。
旁边的侍从倒吸一口凉气,慌忙要来扶她。
谢珩却抬了抬手,止住了侍从的动作,他的目光依旧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深沉的审视。
秦可可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脸上却努力维持着醉醺醺的懵懂,手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身体软软地又要往下滑,尤其似是要滑向男人的某一凸起处。
一只微凉的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控制感。
“夫人醉了。”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还是那般微哑,却似乎比平时更低沉了几分,“我送你回去。”
他竟屏退了左右,亲自推着轮椅,握着她的手腕,带她往主院走。一路上无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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