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但是很抱歉没能做到,那时候时间紧迫,我不敢耽误。”
“对不起,未经你允许擅自触碰了你的身体。”
玻璃杯“当啷”一声磕碰到桌沿,浓白浆液顺着边缘蔓延、滴落,在地板上汇成奇异的图腾,浓郁的豆浆甜香袅袅地飘上来,变成无法忽视的存在。
简直惊世骇俗。商枝捏着水杯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是说,我们······”她喉间干涩,艰难地吞咽口水。
“没有。”席宥珩很快速地否认。
又顿了下,“没到最后那步。”
商枝刚缓和的心情又瞬间绷紧。那不还是发生了!
宛如晴天霹雳,她快被雷劈死了。
二十一年以来,她从未有过现在这般心情,惊诧、窘迫、不知所措,以及一种混乱的无法形容的茫然。
“我、我昨天在车上落下个东西,我去找找看。”她神情慌乱,生硬地扯开话题。
席宥珩明白她结巴之下掩盖的是什么,没戳破,只是递出台阶:“车钥匙放在我房间右手边的床头柜上。”
商枝匆匆应了一声,逃也似地转身就走,只不过那背影稍显踉跄,隐约透出一丝虚浮的狼狈。
收回视线,席宥珩侧过身,从碟柜里拿出汤碗,心里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似乎遗漏了什么地方。
他迟疑着慢下手中动作,仔细回想后才终于明白一个不致命但有些麻烦的问题,猛然抬头。
烘干机。
今天早上洗完衣服后,他发现烘干机出了故障,本来想得空联系维修师傅,结果处理工作室的问题耽搁太久,一时间忘记了。
也就是说——
席宥珩撂下锅盖和汤碗,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卧房,但很可惜,为时已晚。
商枝半弯着腰,手还维持着向钥匙伸出的姿态,像是中途发现什么声响,抬眼望向某处,身体却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僵硬。
他扶住门框的手指微微收紧,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瞳孔稍缩。
果然还是看见了。
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推拉门,深灰色男士内裤孤零零垂吊在阳台晾衣架上,被两只夹子一左一右稳稳平铺半空中,随微风飘浮。很乍眼。
兵荒马乱间,商枝居然冒出一个荒谬念头:那条内裤的尺寸……还挺大。
她怀疑自己的脑子被昨晚的药腐蚀坏了。
“……抱歉,烘干机刚好坏了。”席宥珩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似乎并不觉得被她看见贴身衣物是件值得尴尬的事。
她红着脸摇摇头,趁男人抬手拉遮光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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