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地,纯粹地,想让他活下来。
“苏令德。”涠洲王突然制止了她再往前推,而是回过头,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诶?”苏令德连忙靠过来看着他。
涠洲王看到她若凝脂的侧脸上还有如霞的红晕,他忽而一笑:“我姓玄,名时舒,取舒卷随时之意。”
苏令德一愣,她没料到涠洲王为什么突然告诉她他的名讳,她困惑地揪了揪自己垂散的发丝:“我还以为你要问我哪儿学的蹴鞠和身手。”但她又很快释然地一笑:“那我也可以叫你阿舒嘛?”
玄时舒也没想到,这两个他听过无数遍的字,从她口中念出来,就像春风拨动了心弦。简单的声调里,带着春声,处处可闻惬意与欣喜。
他忽然也不确定,他是不是想听她唤自己“阿舒”了。
玄时舒低眉垂眸,接她上一句话,却把这一句岔开:“你不是说过么,岳父常罚你抄书,半点都不会省。想来,多半是因为你偷学蹴鞠和身法的缘故。”
苏令德从不纠缠于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她也将“阿舒”这两个字抛之脑后,笑着点头:“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她看着急匆匆跑过来的京兆尹,轻轻地叹了口气:“多少还是要学点身法才好防身,要不,今儿这事也够悬。”
京兆尹跑过来,一看到苏令德和玄时舒安然无恙,顿时大松一口气:“王爷,查明白了。在打鞠之后,白打之前,只有一个陌生的使女扶了魏县主一把。魏县主的身上恐怕是沾了引发藏獒狂躁的药粉。”
下一刻,川柏脸色凝重地走过来:“王爷,那个使女已经投湖自尽了。”他伸手,展开手心的一条腰带:“这是在她的尸身上发现的。”
腰带上绣着一个印章,正是“摄政王印”。
京兆尹失声道:“又是摄政王的旧部!?”
一个“又”字,让苏令德无端打了个寒颤。
“摄政王旧党恨毒了王孙贵族,此事也肯定是想要害死大长公主的孙子孙女。”京兆尹接过那条腰带,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王爷,王妃,你们赶紧回王府吧。”
“魏开桦呢?”玄时舒却好像并不很在意摄政王的旧部,反而问起了魏开桦。京兆尹只好硬着头皮道:“魏大少爷受惊过度……”
“我明天会派人去牢里看他。”玄时舒直接打断了京兆尹的话,然后对苏令德微微颔首,沉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
苏令德回到王府,盯着玄时舒喝完药,就抱着蜜罐也跟着他一起吃蜜饯:“摄政王死了三年了,怎么还有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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