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
李及甚一面将他推下马车一面说:“今天是断不能的,家里还有事等着我回去料理,况且我才走几日又来住,像什么样子。”
谢宁曜嘀咕着:“你不知我在家多无聊,兄长们要么外任未归,要么去了军营,都没人陪我顽。”
李及甚只说:“成日里就爱玩,你也莫要太胡闹,忍耐些罢。”
谢宁曜最厌烦李及甚总是这样守规矩、知礼仪。
他望着李及甚的马车扬长而去,金灿灿的夕阳洒满青石板铺就的集贤街,晚风拂面带着春日百花幽微的香气。
谢宁曜正准备回去窄巷亲自收拾那帮人,便看见方觉明四人一齐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顾云起是最先跑到他身旁的,说:“这次弄的有点狠,他们叫的声响太大,引得几个学监出来寻看,幸而我们跑得快,才没被抓现形……”
萧立鹤道:“扶光,你放心,他们绝不敢去学里告状,即便被那几个学监找到,他们也只会说是被外面人打的。”
谢宁曜好奇问:“你们到底怎弄的,搞出那么大动静。”
萧立鹤笑着说:“觉明出的好主意,他们不是要用银针吗,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他们每人身上试了几个穴位而已,就痛的他们哭天喊地……”
谢宁曜道:“活该,敢动我的人,今儿算便宜他们了!”
方觉明娇生惯养,宋景行身子弱些,两人最后到,尚且累的气喘吁吁,双双靠在谢宁曜身上歇好一阵才缓过来。
他们闲聊了几句,便各自回府,方觉明上了马车后才猛然想起,他送谢宁曜的礼物还没送出去呢,教训那帮人太好玩,在兴头上倒把正事给忘了!
方觉明原本想赶紧追上谢宁曜的马车,却见那马车已走远,只能明日再送。
谢宁曜太经常收到方觉明送的各种礼物,他有时都想不通觉明怎么就那么喜欢送他东西,他不爱要,懒怠存放,觉明便可怜巴巴的说自己会难过,让他不得不收。
久而久之,他对觉明送的礼物完全失去兴趣,更何况今日他与李及甚重修旧好,高兴的很,便将这档子事忘的一干二净。
抵家后,谢宁曜像往常一样去向祖母问安,方走到外间,就被祖母屋里的大丫鬟锦春拉住轻声说:“我的小爷,你先去别处顽。”
他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是祖母在里屋训斥谢启,他作为儿子不能进去看父亲挨骂。
谢宁曜偏要促狭一问:“锦春姐姐,我爹又犯了什么事在老太太手里?你悄悄说与我听,我保准守口如瓶。”
锦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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