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王爷也是要事,若是今日耽搁,日后出了什么岔子,暮秋姑娘可能担责?”
暮秋垂首斜跨一步,摆明了是不让的意思,“寝殿也有寝殿要办的事,王爷命令,奴婢不敢不从。”
文画扇怔了片刻,咬牙道:“里边儿是哪个女人?”
暮秋巧笑道:“王妃娘娘请回吧,若真有急事,不妨晚上再来。”
文画扇已经冷静下来,恢复了往日贤良的样子:“姑娘说得是,过些时候抬入王府,说不得本宫还得称一声妹妹,到时候再见也不迟。”
她转身离开,身后的一串丫鬟快步跟上,大气也不敢出。
暮秋目送她离去,在心里轻轻嗤笑一声,哪儿来的什么妹妹呢?
她得叫一声闵大人。
床上一片凌乱,冬日的厚被褥早就撤下了,地龙热腾腾地烤着,如今用的都是轻薄的素色蚕丝锦被。
梁长宁将闵疏的发丝往后撩,盯着他痛苦的脸。
那当真是写着痛苦,看不出一点试图反抗的隐忍。
他微微叹口气,颇为惋惜:“怎么从前文沉就没想着找人教你武功?再不济也练练实实在在的拳脚功夫,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弱不禁风的,随便玩玩儿就哭得一塌糊涂了。”
闵疏抬起眼看梁长宁,笑得发颤:“王爷此话差矣,我要是会武功,又怎么会……被王爷捉住呢?”
“差点忘了,你做事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梁长宁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搭在他的颈间。
那处的皮肉随着高昂的脖颈而紧绷,粘腻的汗液丝滑如锦帛,脉搏在梁长宁的指下跳动,确实是没有一点内力波动的起伏,连带着脉搏都无比正常。
脉象虚浮,吐气不稳,似大病缠身慢毒入体,确实不像是有武功的样子。
梁长宁慢悠悠地上下一起施加力道,闵疏忍住惨叫,只是虚弱地笑:“王爷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我,何必让我白白遭罪呢?”
汗水从他额头滑落,他疼得发麻,下半身死死绞住梁长宁,已然是痛得麻木了。
梁长宁衣衫完好,闵疏乱得一塌糊涂。
身下的床好像是私牢的泥地,冷得闵疏骨头都在疼。
“上次你去西街胭脂铺……”梁长宁感受到闵疏突兀而微弱的收缩,似笑非笑地故意顿了顿:“……买的那盒香膏,还没用过呢。”
闵疏一双潮湿的眸子里光华流转,他费力地抬起头,后腰弯出一道诱人的弧度,陷下去的锁骨窝里头盛了一汪晶莹的汗,仿若琼浆玉液。
他就着这个姿势勾住梁长宁的脖子,把他朝着自己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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