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最好能让他以为梁长风是真的要查他。”
“如果按你先前所说,文沉不会信这些东西。”梁长宁说,“除非梁长风亲自开口,或者应三川下场传话。”
“那就叫他亲自开口。”闵疏微微扬起下巴,说:“白梨戏院的那个戏子,还养在长宁王府吗?”
梁长宁微微一僵,心知闵疏怕不是要顺手算旧账。
闵疏没有算旧账的打算,他不再扫视远东楼,轻轻闭上了眼,手扶着栏杆静立。
闵疏没有见过白梨戏院的那个戏子的脸,但是曾在戏台下听过他的戏,此人口技了得,一把声音学得惟妙惟肖,连闵疏都难以分辨真假。
那场戏没有伤到陈弱水,但威胁到了闵疏。他还记得那天的春光,就和今天一样好。
“花十七还留在京里,随时能见。”梁长宁说,“要他学舌,得费点时间。”
闵疏摸着时间线,说:“先养着他,梁长风和应三川的声音都要学。今夜我还要见上林苑养鸽子的那个太监。”
第98章 逼问
私牢阴森,张道蹲在牢门前,盯着里面瑟瑟发抖的老太监。
“你抖什么?我这还还没开始呢。”张道啧一声,说:“主子没叫我审你,你不能吓死在这儿,叫我担责啊。”
他话音刚落,私牢的门就吱呀一声打开,辛庄和张俭前后拥着一个人进来,张道回头看去,正是闵疏。
地牢太阴冷,闵疏有些咳嗽,他披着一件有些大的黑色大氅,手脚冰冷似雪。
张道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立刻想到多年前的闵疏,那时候闵疏奄奄一息被抬出去,谁也没想到他还能活着爬到头上当主子。
张道其实有些畏惧闵疏,因为闵疏嘴巴太硬,他用尽了手段也没有拷打出有用的东西,反而闵疏一句“我对王爷忠心耿耿”叫张道成了笑话。
闵疏生得太好,落到长宁王府就跟羊入虎穴,张道一开始把他当间谍,后来闵疏进了安鸾殿,张道就把他当婊子。
闵疏离开前曾撂下狠话,说:“张大人,闵疏记住你了。”
这句话一开始没有威胁到张道,直到闵疏成为幕僚之后才叫张道日夜难安。
张道心知自己没有叫长宁王保全的价值,如果闵疏要报复自己,王爷不会阻拦。但张道等了很久,都没有再见到闵疏。他后来才发现闵疏似乎是遗忘了自己,或者说他根本没把自己当做是要报复的对象。
闵疏的睚眦必报不在这种地方,疼痛和折磨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张道后来没有再见过闵疏,但他还记得闵疏当初的样子,和现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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