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怕他就直接要变成只炸毛猫儿了,萧憬淮便也敛去了面上的笑意,但语气却仍是浅淡。
“你刚才也看到了,是来给你送兵马来的,朕难不成让朕的将军在前线吃瘪受气坐吃空山啊?”
“前些日子朕在朝中听到不少蜚语流言,有时朕觉着有些官员和蚊蚋似的,终日闲言碎语评头论足,管事的手伸得老长却是连自己的家事都还没捋清,着实令朕着恼,所以朕决定这回让他们彻底闭嘴。
“朕就是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朕信任你、托付你、倚重你,朕不会让你做武安君、淮阴侯,而要让你做朕的乐毅、王猛,让你的名字同朕一道名书锦轴,青史不泯,为后世万人所晓!”
萧憬淮淡淡说着,面上却透出几分骄傲愉悦的神色,活像是做了好事卖乖讨糖的孩子。思及方才的“重霄军”,贺重霄听着一怔,而后心下却泛起阵阵暖意,原本紧绷的神色也瞬间柔和了下来,仿佛这些时日以来因吐蕃逼压而笼罩在头顶的阴沉云翳“哗啦啦”地悉数消散了去。
忽而想到了在茶楼时道一真人说的那番话,贺重霄便收起了嘴角不由自主挂起的细小弧度,重新正色问道:
“陛下,您此番前来是否同归元峰有关?”
“说说看?”萧憬淮眉梢略挑,却是未置可否。
“臣前些时日同归元峰掌门及其弟子秦徵曾晤过面,觉其出现在此有所蹊跷,故而有此猜度。”
“你说的不错。”萧憬淮略一颔首,“你在剑南时听说过过一个叫何子骞的青年吧?”
听闻萧憬淮突然提到何子骞,贺重霄心下虽是狐疑,但还是依言回答:
“是,那时他是南诏的国师,臣在与南诏一役时曾与之交过手。”
“既然如此,想来你也知道此人诡计多端阴鸷狠戾,且三番五次勾结外敌,于情于理都断不可再教其放任自流。先前我通过国师与归元峰掌门之兄‘小鬼谷’柏醉清有过书信往来,知其之所为。且明年又值春闱,朕欲新开武举提拔新秀,既然眼下朝堂上再难寻到毫无根系依附的新秀良才,笼络些许有精明才干的江湖人士想来也未尝不可。”
听闻萧憬淮此番说法,贺重霄若有所思,旋即却又想到了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您此番前来了有交待朝中事宜?”
见贺重霄眉锋紧锁,脸上写满紧张,萧憬淮轻踱两步,在那放着盖碗等茶具的案几前落了座,抬手便斟了一杯三炮台,十分自然地饮酌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赞了声“好茶”并带着几分愉悦地无视掉贺重霄的满面黑线和那句欲言又止的“这是臣的茶杯”,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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