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同那些愣头青一样死脑筋?”
“喝酒,不谈国事。”
斐栖迟气得几近发抖,可贺重霄却像是早有所料般神色淡然,只是一扬手中酒盏,示意继续喝酒。
“怎么可能不谈?我难道要看着我最好的兄弟执迷不悟撞到南墙吗!?”
见贺重霄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斐栖迟顿时来了火气,提高了嗓音。
“……我可提前告诉你,少去陛下面前掺和此事,没有人希望旁人总是插手他的家事,尤其况陛下他是一国之君!”
见贺重霄依旧一语不发,斐栖迟叹了口气:
“回去后你自己再好好琢磨琢磨罢。”
说罢,一向好酒的斐栖迟却是连桌上那几盅上好的竹叶青瞧都没再瞧一眼,抄起一旁的佩剑便抽身离开。
各怀心事,二人不欢而散。
“陛下。”
“你来了啊,怎么也没听着外头的宫人通传?”
见贺重霄步入御书房,正在案前批阅奏章的萧憬淮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揉了揉眼睛冲他一笑:“近来可真是多事之秋,这奏章批得可真是要累死人。”
面对萧憬淮的调侃自嘲,贺重霄这回却一反常态地并未接话,而是忽而撩袍抱拳下跪,骇了萧憬淮一跳。
“陛下,秋猎赐明光甲一事臣以为不妥。”
骤然听闻此言萧憬淮不由一怔,先前的神情僵硬在脸上,笑得却是勉强:“……怎么忽生得提起这事了?”
“陛下,此事的真相是什么您难道真的一无所知吗?”跪拜在地的贺重霄固执依旧。
闻言,萧憬淮一时陷入了沉默。
萧憬淮不瞎亦不傻,他事实为何他又怎会被萧泽柯那拙劣的技巧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可对于这个从火海中救出且凡事不争不抢、无甚存在感,又淌着钟家血脉的庶长子,他心下却着实没法亲近喜欢得起来。
“……君无戏言,那你说朕该怎么办?收回那明光甲,还是对外大肆褒奖?”
似乎处理了一天政务很是疲惫,萧憬淮沉默良久后才缓缓开了口,却是只字不提萧泽梧的名字。
见贺重霄也不答,萧憬淮叹了口气。
“你先起来吧。”
贺重霄闻言却仍是不起,反而抱拳施礼,开门见山:
“臣以为二皇子心胸狭隘恣睢暴戾,不堪为君。”
闻言,萧憬淮陷入了沉默,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他却并不想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更不希望同他提起之人是贺重霄。
“柯儿他们都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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