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泛白晕眩。
群臣看完了热闹便散了大半, 漠然离去,而其中亦包括斐栖迟。自那日满是血火的对峙后,俩人便已形同陌路。
“贺叔父,您这是做什么?”
正值萧泽梧刚行完每月的入宫问请躬安, 甫一出殿却见贺重霄长跪殿前汗如雨下, 不由心下大惊, 连忙举着纸伞跑到贺重霄身旁, 试图撑伞替他遮蔽些毒辣的日光。
“您先起来,我……我刚来问请躬安,我这就再进去帮您去和父皇求情!”
萧泽梧眼下已过弱冠,这二十四年来的时光把他雕琢成了个仪表瑰杰风度高爽的君子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