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此生出诅咒,的场灼对于这些人自然没报以什么好颜色,就连向来充当老好人的乙骨忧太在这个时候都表情僵硬,不过咒灵该祓除还是要祓除,这毕竟是他们的工作的场灼架起弓,寥寥几箭落在这些村民的身边,箭芒裹挟起亮红色的咒力,将附在他们身上的咒灵彻底点燃。
起先那些因为竟敢用箭指着我们而怒不可遏的村民们立刻就痛苦地弓下了身子,不仅如此,在乙骨忧太的视野当中,那些连在他们身上的咒灵则状况更加可怖,像是挣扎在□□下的生物一样翻滚嚎啕,发出尖锐的呦呦哀鸣。
剩下的人则是面露惊惶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妖异的事件正在当面发生如果不能好好安抚的话,大概这种恐惧要不了多久就会诞生出新的咒灵吧。
的场灼叹了口气,在心里感叹全民教育和知识科普的重要性,一些本无必要的乡土崇拜被破除之后,就连咒灵都能少一些。他转头看向伊地知,难得觉得这种任务带辅助监督非常有必要:那之后就都交给你了,解释也好,和当地政府的斡旋也好善后需要联系这附近的窗吗?
就交给我吧,虽说没办法在战斗上分忧帮忙,但好在这些领域里我是专业的。
伊地知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冲着他们轻微地一点头,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的场灼则和乙骨忧太站在一旁,平静地看着面前熊熊燃烧的咒力之火。他将火焰的燃烧范围控制得极稳,只灼伤咒力和咒灵,对人类的身体组织无碍,但即便如此,过咒咒灵和自身逸散的咒力虬结在一起,仍旧迸发出了几乎是分筋错骨一般的疼痛。
我的咒力特性是燃烧,这也算是天与咒缚的一种。
的场灼一只手放在乙骨忧太的肩膀上,对方的体温似乎也比常人要稍微高上那么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咒力造成的特殊效果:祓除咒灵的形式你已经看到了,虽然悟让我无论如何也要让我来一趟东京,但我想他应该是不希望让我真的对你用这种术式。
忧太忧太。
少年定定地站在原地,耳畔响起了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
里香。
忧太,那样好痛。
咒灵的声音断断续续,早就已经像是被加了几个滤波器一般失真,但他还是能够听出童年时少女的声线:不想忧太也那样痛。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先担心作为咒灵的自己吗?乙骨忧太有些心酸地想。他用右手抚摸上左手的戒指,声音轻缓,像是安抚又像是呢喃的爱语:放心吧,绝对不会让里香遭到这样的对待。
明亮的咒力之火逐渐焚烧殆尽,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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