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老陈压根不给他面子,祝余抄二十遍!
祝余凄惨地啊?了一声,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摊上大事了:凭啥啊?!
老陈抄起书,在他脑袋上多砸了一下:凭你身为班干,还不能以身作则!
祝余被打的眼睛直眯:可我现在不是了啊!
不是就能逃课吗?老陈怒目而视,再顶嘴抄三十遍!
祝余瞬间没音了。
傅辞洲见状,心里顿时就舒服了不少。
即便自己还是要抄十遍,但是相比于祝余的二十遍,四舍五入就可以忽略了。
傅辞洲双手往兜里一插,前后晃了晃身子。
祝余偏头看了傅辞洲一眼,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撞了个正着。
他心底因为半个小时前对方的安慰而带来的那一点儿感动,在对方幸灾乐祸的贱笑中消失不见。
果然什么好兄弟都是假的,死对头才是真的。
偶尔安慰一下对方的难过,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想看对方倒霉。
毫无征兆的,祝余抬手对着傅辞洲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傅辞洲被打的脑袋一点,脸上的笑容甚至还没完全褪下。
操!?
傅辞洲话音未落,祝余直接又推了一把。
傅辞洲直接炸毛,把上一句经典粗口加重了几分音量,两人成功原地开掐。
之前的那些友好和谐尽诛脑后,他们互相揪着对方衣领,从走廊的墙这边打到墙那边。
好在罚站的围观群众较多,在被快速镇压之后,祝余和傅辞洲又各自从老陈那里领了五十遍蜀道难。
开心了?傅辞洲扯了扯自己快被揪到胸口的衣摆。
祝余一抹嘴角青肿:彼此彼此。
祝余脸上挂着彩,晚上回家刚开门就和自己老爸撞了个正着。
跟人打架了?祝钦端着杯温开水,正准备回房睡觉。
朋友打着玩。祝余也没多说,进屋走到餐桌旁边,手指搭在桌边停下脚步,像是在等祝钦说话。
祝钦嗯了一声:打闹有个度。
祝余点点头,等祝钦走进卧室关上门口,这才闷头进了自己房间。
祝余家住的是那种老旧的大院,一院三户加一个大院,原本是个挺热闹的地儿,现在搬的只剩祝余家一户了。
祝钦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花草草,其中一棵白兰斜对着祝余的窗口,窗帘一拉就能看见。
它长得不高,最近刚够着他的窗台,舒展开一片嫩绿的枝叶。
那里原本种了一棵非常粗壮的白兰,少说也有十几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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