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摆龙门阵,一是群众的生命有危险,再就是错过了争取领导的机会,治河工程还要无休无止地拖下去!”
打算盘的肖大嘴抬起头,望着田震,眼里充满了焦忧。而史祖军却浮着不太实在的微笑,对田震说:“田社长,社员回家,劳力下田,这些要求都是县里提出的,张部长亲自打的电话啊。”
田震蛮不服气地答道:“老史,上级说得也不一定符合实际啊。张部长分管上游灾区,他们许多村庄没进水,社员回家不是不可以,可是下游灾区呢?许多村庄进了水,土坯房有的倒了,有的是危房,住在里头太冒险了,再说了……”
他本来要讲用灾民感动专署领导,进而争取治河立项的想法,觉得讲多了没有必要,便赶紧闭了嘴。
“不要辩论了。”周忠贵接着田震的话儿,不容置疑地说。“灾民回家,劳力下田,既是上级的要求,也是党委的决定。”
周忠贵越是用这样话施压,田震越是不服气,他说:“上级的决定,党委的要求,也要顺从民意,实事求是!”
“老田,你太过了吧!”周忠贵严厉地瞪着田震,但声音非常低沉,可能他考虑到了帐篷外边的巡堤民兵。
“是啊,老田你不能这样无视组织。”史祖军也斜着眼抨击田震。
肖大嘴“哗”地一推算盘,对史祖军说:“老史,咱有事说事,别上纲上线好吗!”
“吵什么,你们吵什么!”周忠贵先是对着肖大嘴,后又瞟了史祖军一眼。“你们还注意不注意影响,真是的!”
说完,周忠贵背着手就要朝外走,还想说服他的田震问他“到哪里去”,周忠贵迈出了帐篷,才撂下一句:“我也不知道,你也别找我!”
就这样,周忠贵闷着一口气儿走了。田震知道他这是故意躲避自己,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周忠贵走了没多久,史祖军也找理由出去了,这样,帐篷里也就只剩下了田震和肖大嘴。没了别人,肖大嘴的英雄气概也焕发出来了,他噌地站起来,为田震打气道:“田社长,我理解你的想法,灾民撤退,不但存在隐患,还隐瞒了灾情,不利于治河工程的立项,治理青云河,可是你的一块心事啊。你不是跟谢书记有面吗,向他反映啊。”
肖大嘴这样说话,只能让田震苦笑。这个老伙计虽然能干事、心肠好,就是嘴巴不严,畏惧权势,嘴巴不严是天性,畏惧权威是有想法,谁不想进步啊,可得罪了一把手进步可就难了。田震不便再跟肖大嘴说什么,很义气地朝他笑了笑,也走出了帐篷。
大雨过后,地下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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