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腔:“伤风败俗。”
夕误:“你闭嘴。”
余寅:“……”
余寅又给气跑了。
白知秋就抓着谢无尘的袖口笑, 笑完又轻轻推了他一下:“去给我倒杯茶。”
谢无尘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去做了。孰料他刚转过身,白知秋就赶忙招呼秦问声, 让她速度下手。
明信坐在长桌另一边, 抿下一口茶, 觉得现在的白知秋实在是活泼得过了分。要是一个看不住,没准能将整个学宫闹得天翻地覆。
不过那样好像也不差,至少现在已经有人自愿去善后了,不需要他操心。
人在不需要自己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总是很乐意抱着看乐子的心态,支持别人搞事的。
而白知秋今年回归,确实在第一时间就给一些人找了事——他当年下学宫时候,恰巧卡的是其他院阁的结课时间,没来得及将秋校那一批弟子的成绩交给藏书阁。以至于五年过去,以为自己早已完课的弟子们,平地栽跟头,晴天降惊雷。
挂课了,重修吧。
白知秋挂人的规律从来玄学,曾将一名弟子挂了五年的事迹又被翻了出来。一时间找什么办法让他手下留情的都有,甚至有人更过分,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路子,把目标放到了谢无尘头上。
毕竟谢无尘现在是碧云天上唯一的小辈,按理来说,其背后靠山雄厚,绝非常人可想。结果,他们运气不好,在议事堂外蹲谢无尘却遇见了一肚子气的余寅,被余寅一个个薅了名字,据说是要拍到白知秋面前去。
于是,白知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获得了开课前的安宁,以及余寅单方面对他越来越重的记恨。
只可惜,余寅是个隔夜忘的性子,不然让他找个地方记白知秋的仇,几块玉简都未必够用。
“看在他刚回来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余寅捞着茶点,恶狠狠咬了一口,结果酥皮挡住了声音,显得含含糊糊的,更没气势了。
不过也没人理他这点碎碎念,只有靠在窗边的夕误,抬眸时视线穿过长桌,落在白知秋微微弯着的眉眼上。
他捧着茶盏,眸中笑意浅淡,带一分狡黠,是一贯以来的温和模样。
这是明晃晃的偏爱在长久岁月中所赋予他的独特气质,描述不出,也模仿不来。它伴随了他三百余年的岁月,如此昭彰,而今又褪去了那一层驱之不去的阴霾,更显得明快可勘。
谢无尘搂着人,小心地将药草汁涂到耳垂上,脸上的疼惜多得能用映花潭来装。
白知秋就偏着头边笑边小声地跟他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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