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喘息着说不出话,女女感受着在这样的痛苦中越发昂扬的部位,以巫的姿态高高在上地宣判:“阿夏,你不虔诚。”
这当然是莫须有的指控,阿夏和部落中的绝大多数人相同,笃信神的存在、神的庇佑,甚至连带笃信她。可其他人可以,不代表他可以,至少今天不可以。
她的手上满是干涸血迹,只要一想到这是谁的血,一想到这双手刚才做了什么,她就觉得浑身发寒。至少今天,她想找到一个同党,这无关他的意愿。
女女揪着他的耳玦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恢复了下跪的状态,阿夏吃痛地吸了口气,女女转动他的下巴,让他看墙上的火把,自身后俯身贴着他的耳朵,幽幽问:“你知道姜为什么比其他部落强大吗?”
她自问自答:“是火,不是神。”
火能毁灭,也能创造。姜能种出最多的粮食,不是因为土地好——他们是十多年前逃亡的流浪者,去哪里找好地呢?只是因为姜是第一个用火烧土地的部落,被火烧过的地方是最肥沃的土地,有最旺盛的生机。
火创造出了最多的粮食,让他们从此不用饿肚子,让他们能够彻夜狂欢而不被野兽攻击,让他们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真的改变了吗?女女望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是那么有力,只要她愿意,它可以杀死很多人;它又是那么无力,无法救回想救的人。
阿夏不明白:“火也是神的恩赐啊。”
“神不存在。就算有,祂也不会管我们死活。”
阿夏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望向她,据说现任巫是百年一见的神使,火焰燃在她的眼中像一朵血色花,美丽又危险。
女女平静地与他对望,似乎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阿夏正要开口,女女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她还戴着头冠,阿夏挣扎起来,直到女女精准踩中他的要害,他不动了,茫然地望着她,汗水滴进他的眼睫,有些湿漉漉的。
女女没有脱靴,隔着厚厚的木板,她也能感受到那块稍微懈怠的地方又迅速重新起立,她垂下眼睛,看到他难耐的模样:“你不虔诚,所以我要代表神,给你一点惩罚。”
不是你说神不存在吗?阿夏无力地倒在地上,思绪一片混乱,粗砺大手轻轻握住纤细脚踝,想阻止,又不阻止,说不清是不敢拦,还是不想拦。
她很少和人玩这种花样,办事就是办事,解决完需求就一拍两散。部落里有人精于此道,也有技巧高超的男人传授过她经验,只是她一直都不太感兴趣。可不感兴趣不代表不会,有人教过她,这事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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