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男人爽,便也能让男人疼,而比疼还难受的,是求而不得。
女女踩着阿夏,用靴底慢慢地磨,从前往后,从左到右,从柱到球,阿夏握着她的脚踝轻轻颤抖,目光眷恋。他一直都是部落里最健壮的男人之一,很少露出这种脆弱的模样,这种脆弱一下击中了女女的掌控欲。她急需什么来证明她不是无能为力,她能将他彻底握在手心,踩在脚下,她能完全控制他,从身到心。
她实在太慢了,也太磨人了,阿夏咬牙,握住她脚踝的力气加大,见她没有不满,便亲自带着她领略他的风光,坚硬的木板外包一层柔软绸缎,与温软甬道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阿夏与她快速厮磨,即将抵达峰顶时,女女突然收回了脚。阿夏愣住,不甘心地自己蹭动两下,却找不回刚才的感觉,想去抓回女女的脚踝。
女女轻轻巧巧退后一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头顶羽冠让他如梦初醒,一时间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女女笑着说:“说了是惩罚。”她扶正头冠,上扬的眼尾引诱着他,“你想和我做吗?我是巫,你想和巫做吗?”
阿夏犹豫挣扎,最终仍是避开了眼,跪伏在地,女女笑意消失,冷冷道:“阿夏,你不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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