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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会弄得别人鲜血淋淋。
有时我真希望这把冷血的手术刀能朝向我,割我的肉,挑我的筋,把我的皮肤划得破破烂烂,鲜血淋漓。
让我流血,让我疼,让我掉眼泪。
我把这也当作一种亲密。
但他的残忍正在于这——
他不认识我。
还有比这更痛的吗?
有时候我真想像那些大明星疯狂的私生饭,冲到他的面前不顾一切地强吻他,然后歇斯底里地吼着“我真的很爱你你啊,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多了解你吗——”
那种疯狂,那种病态,说实话我很向往。
人们说:
「要做自己哦,不管遇到什么都要坚定地做自己哦~」
为了别人好,我不能做自己,这是我最大的善良。
所以我总在忍耐。有时候我把欺负我的人在脑中各自报复了一番,把他们挨个捅死,或是慢条斯理地虐待致死。
可能习惯了忍耐和退却,久了就自然而然变成了我人格的一部分,我变得只会忍气吞声了,我甚至告诉自己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个性。不懂拒绝。不懂反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现在必须否认自己。
否则我真的要失去真正的自己了。
幸好有张祺尧……否则我真的会失去自己,永远做那个低眉顺眼的江桧。
我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直到我成了一名「女性主义者」。
在初一的时候。
所以我从那以后一直告诫自己。
「最坏的女孩也优于最好的男生」
如果非要让我决定他们的生死,要选出一个人决定他的生死,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我只是想让我的同胞活下来。
她们曾经是我最信任的群体。
我竭力维护她们敏感的自尊,不遗余力地鼓励,期待着她们脸庞在懊恼后,在一脸纠结为难的哭脸后,终于露出的晴天般难得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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