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提到陆行舟时,靳川言面色有异,额外多瞧了时尘安一眼,果然时尘安脸上流露出了些许敬佩之意,倒让靳川言吃味得很。
他闷了会儿,却也不能否认陆行舟的能力——虽则这事也算误打误撞,靳川言要各地收回豪强吞去的土地,宁王作为兖州最大的豪强,就这么被陆行舟盯上了,此子也算有毅力,天天蹲在宁王府前,原本是想搜罗点罪名,让靳川言找个由头名正言顺地治一治亲叔叔,但很快他便因此发现了宁王与某些豪绅来往过亲过密。
于是密折送进长安,靳川言当即派了锦衣卫去查,就这么把宁王造反的意图查了个水落石出。
时尘安听了更是不解,问道:“既是如此,你为何不先把宁王拘起来,反纵他揭竿?”
靳川言叹了声,苦笑道:“我的好尘安,师出总要有名。”
时尘安疑惑道:“难道他的名目不是诛杀暴君,替天行道?”
但这话一说出口,时尘安就知道是不对的,靳川言无疑是个暴君,但他的暴行只针对官员和富商,对底层百姓却诸多仁爱,不仅给他们田,还减轻赋税徭役,让他们休养生息,因此宁王要打着诛杀暴君的名目在民间招兵买马,豪绅会响应,百姓却不会。
这也是为什么靳川言刚刚会说宁王没有兵。百姓也不是傻的,靳川言的仁政一道道施下来,他们知道好好种地有饭吃,又为何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宁王造反。
那可是造反欸,失败了是要诛九族的,因此都不去。
宁王等人向来傲慢惯,以为财帛能买人命,只要给足银钱,自由穷苦大头兵替他们卖命,却不想他们轻若草芥的命也会被百姓视若珍宝。
于是宁王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要造反,却没有兵,可要不造反,皇帝的砍刀已经悬在他脑袋上了,因此他没有办法,只能勉强把杆举了起来。
如此,时尘安更是不明白了,她直觉宁王那个造反名目有猫腻,可是靳川言显然不愿与她多讲,只是摸摸她的头,道:“宁王之事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