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为虑,我今夜大动肝火也不是为他,你回去歇息罢,不必担忧我。”
靳川言都这般说了,又是上朝在即,时尘安要是懂事,此时就该善解人意地离开文渊阁,可是这回她没有动。
“靳川言,你不愿告诉我,或许有你的理由,可是我也很讨厌这种感觉,明明知道你很不高兴,可是我却连安慰你都找不到落脚点,只能用最苍白的语句来劝慰你会好起来。”时尘安斟酌着言辞,“这会让我觉得你不愿与我共苦。”
靳川言哑然:“怎么会,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说这件事。”
他站起来,抱了抱时尘安,安慰中带了些敷衍:“这是件小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我向你保证。”
*
时尘安在回去的路上骂了靳川言一万个混蛋。
这就是靳川言求娶的态度吗?言之凿凿说他是她的阶下囚,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可转眼就把心门关闭,将她拒之门外,三缄其口。
她不知道为何要瞒她,明明就连朝政都可以毫无负担地跟她说,纵着她看折子……
真是越想越气,混蛋靳川言,不知道她会担心吗?
时尘安在暖阁里闷坐了半天。
午时,刘福全几乎是惊慌地闯了进来,进来就找时尘安:“时姑娘。”
时尘安正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闻言也只是敷衍应了声,却不想刘福全撩帘进来一眼看到她时,那样子好似看到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时姑娘,老奴的好姑娘,老奴用这条性命求求你了,赶紧去西郊行宫,阻止陛下去杀太后!”
时尘安结结实实地愣住了:“杀太后?靳川言为何要去杀太后?”
刘福全是真的急得团团转了,顾不上和时尘安好好说话,一面让寒月赶紧给时尘安找外出的衣裳,一面拉她起来:“此事复杂得很,老奴便长话短说,那宁王造反的由头是陛下的血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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