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
明荷一惊,暗道这世子怎么走路无声,来了也不叫人通报,她跪在地上:“世子。”
闻时砚手上提着一食盒,骨节分明的手掌上带着一翠绿的扳指,通透夺目,他转头淡语:“你先出去。”
明荷应声后便垂着头走了出去,站在了外面。
屋内一时静谧,姝晚竟一时质问之语都无法说出口。
闻时砚坐在床边,揭开了食盒,赫然是一碗药膳,米香中带着一丝草药的清苦,他淡淡说:“睡了两日,先吃些东西。”,他语气不容置疑,好似什么也未发生过一般,平静的、有条不紊的端着碗。
姝晚手指扣着被面,“为什么……要骗我。”,说完连自己都有些好笑,瞧,她连一句惊惧质问的话都说的这么没底气。
闻时砚一顿,视线扫了过来,姝晚被他瞧着发慌。
“此事是我不对,我应…提前与你说。”闻时砚生硬的说道,他的性子使得他从未与人低过头,更遑论道歉,事情发生后他的第一反应也只是权衡利益,而后才是安抚。
姝晚闻言心中愈发哽塞:“说什么?说…你要纳我为妾?”,最后一字的颤音泄露了她的难过。
她抱着膝盖,贴着汤婆子,身上出了汗,可手脚却凉的惊人。
闻时砚放下手中的碗:“是,最开始我便想纳你为妾。”,说这话他神色隐没在暗影里,瞧不出波澜。
姝晚心里一阵寒凉,随即她咳了起来,咳的天昏地暗,眼泪都流了出来。
闻时砚抬了抬手,最后还是放下了。
“你有未婚妻,怎么不与我说明白。”姝晚虚弱的声音从暗影里泄了出来。
“是怕我介意?还是怕我知晓了便不与你做妾了。”
应当是后者罢,他怎么会关心自己会不会介意。
闻时砚沉默不语,静静的坐在床边,姝晚瞧着他宽阔的后背,“你放我走罢,我不想做妾,你就…就当作从来不认识我,我不需要你报恩,我带着弟妹消失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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