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离得远远的。”姝晚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哀求。
“不行。”闻时砚很干脆道,“莫要说胡话了,粥快凉了,快吃罢。”
姝晚却别过了头,不愿意吃。
闻时砚却似被惹怒了般,“我知道你气…气我只把你当妾,但,公侯人家重规矩,世家姻缘婚事自己做不得主,你便是气,此事也没有转圜的余地,国公府…断不能让一村妇做主母。”他冷漠的揭开了事实。
姝晚眼角沁出了泪,心间被刺痛,原是我不配,那你招惹我做甚。
第25章
姝晚扯了扯嘴角, 饶是她已经做好了揭开事实的准备,做好了从他嘴中说出冷漠的话,可这一刻她还是心间一紧, 随即便是彻底的平静, 原来难过到极致是如此的淡然。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最后一抹亮光从地上消失,屋内陷入了黑暗,明荷还未来得及把屋子点亮, 只余一丝微弱的烛火摇曳闪动。
闻时砚抬了抬手,似是想把人揽过来,但最终还是放了下来,“你好好休息,我过几日再来看你。”,随即他把碗放在了一旁,轻轻的离开了屋内。
明荷在廊下坐着给姝晚熬药, 大蒲扇动着炭火, 烟雾缭绕, 桑宁居是国公府的西北角,最偏僻的院子, 素日里无人会来,闻时砚觉着这个地方很适合姝晚。
以她的性子和身份确实不能太过惹眼, 流言蜚语是其次, 家奴们大多都见菜下碟子,无意的轻蔑与鄙夷那是无可避免的, 而他还未成婚, 无法明目张胆的给予她庇护。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明荷把滚烫的药汁倒在碗里, 吹凉了送进去,眼下甜水巷的宅子只她未被发配到庄子上,心下只余庆幸,庄子离京城远,她家中还有病弱父母,原先在宅子里时她本想着做好自己的本职活儿便好,但她与姝晚相处了些日子,尤其跟着芸姐儿,心中多少有了些感情。
眼下也只有她一人真心为姝晚打算了,那劳什子的世子爷把人拐到府里便扔在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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