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笑道:“你怎么不机灵点,你当时不是和吕祖迁在一起嘛,你可以说你和吕祖迁要一起保住杨淳,这下子,老古板有了恻隐之心,不便将事情做得太绝,你也不至于沦落至要被驱逐的地步。”
温廷安凝眉:“倘若是吕鼋擅自改动了他儿子的状词,为他做了伪证,并挑拨我与吕祖迁的关系呢?”
一抹兴味掠过温善晋的眸底,他问:“怎么说?”
温廷安斟酌了一番,低声道:“我虽然与吕祖迁相处了短短两日,光景并不算长,但我知晓他为人如何,他这人好强,也胆怯怕事,但也算有底线,我向学胥提供目睹钟瑾作恶的人证,吕祖迁便是其中之一。学胥却是告知予我,吕祖迁并非人证,这意味着吕祖迁在状词上谎瞒了实情,否认自己看到钟瑾作恶。凭我对吕祖迁的了解,他能担任斋长,一定有自己的骨魄,在原则上绝不会退让,故此,他的状词是经人修改过了的,在衙房内,唯一能修改状词的人,只能是吕鼋。”
温廷安垂下眸子,“吕鼋大概是没料到这一场纷争里,吕祖迁也会被牵涉入内,所以打算借着单独审讯的时机,替吕祖迁将纠葛摘得干干净净。”
温善晋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女儿一眼,“为了搞清楚诸多疑点,你答应了老古板的条件,然后将自己造下的这一堆烂摊子,扔给我来解决?温廷安啊温廷安,你可真是好样的。”
温廷安略感心虚,拉长音调道:“爹……”
“撒娇没用,你可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儿得自己解决,就算求助于我,我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私试的题并非掌握在我手里。”
“我可没让您给我透题,”温廷安双手合十,行至父亲身边,低声道,“我只是想让您,给我安排一份小小的差事,您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够帮我办到,我干这份差事,定不会延宕课业。”
温善晋审视她一眼,一时看不清楚她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药,也实在是被她缠磨得没脾气了,当下妥协道:“行行行,你说,你要做什么?”
温廷安眉眸弯弯,一字一顿:“您能在大内的閤门内,给我谋个抄手一职吗?”
大邺实行郡县制,举朝拢共二十六个郡,各郡在京畿洛阳皆是设有驻京办事之处,此处名曰邸,各郡各县的文吏,会每隔五日会将各地的政情,递呈于閤门,由抄手誊录于邸报之中,再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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