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中可能少了重要的几味,但是也不一定全无效果,咱们再等等效果吧。”
许康轶被这些人紧张地盯着看,多少有些不自在,就把他们都请了出去,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室内。
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许康轶终于把大家请了进来,看着大家期待的目光,低低的声音道:“头和眼睛却是不疼了,不过还是看什么均朦朦胧胧,不戴水晶镜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
第16章 瀚毓之争
如果西域是大漠黄沙、长河落日,有时候艳阳炙烤大地,威力无限;那泽亲王许康瀚驻守的北疆就是天寒地冻,白雪皑皑,太阳是常年歪着脖子挂在天上,总是那么有气无力了。
北疆军阀许康瀚是景阳帝的长子,大名许阔,字康瀚,和四皇子许康轶均是虞贵妃所出。
虞贵妃出身太原的商贾世家余家,因美色受宠于圣上,富则富矣,但是在朝中没有什么根基。
兄弟二人不同于毓王,毓王许康乾母亲李皇后是世家大族出身,家族内二品以上官员两只手都查不清,盘根错节的党羽关系更是无数。
再加上今上重文轻武,许康瀚又以武功闻世,所以在皇子中谁处上风全天下都分析的出来,他和四弟许康轶被坊间调侃成“老虎一个能拦路,耗子一窝喂猫货”中的那窝耗子。
五六年前老二毓王趁着北疆动荡,巧言令色,寻了个由头就让景阳帝把异母兄长许康瀚扔到北疆打狼砍树来了,美其名曰为:“北狩。”
——任谁一看就知道是被扔出了权力中心,基本和皇位无缘了。
许康瀚虽然心中愤懑,意难平,不过当年离京的时候,四弟许康轶的一番话他也听进去了。
四弟当年才十三四岁,但是环境逼人,不敢不少年老成,许康轶说:“哥哥只是长子罢了,不是嫡子。李皇后母家在朝中根深蒂固,父皇春秋正盛,现在只是毓王打击异己,将哥哥排挤出朝堂,父皇还有怜子之心。”
“可若是皇兄争夺储位,我们各方力量均不足,有性命之虞;哥哥这番来到边疆,拥兵自重,他人必不敢等闲视之;且远离权力纷争,未尝不是一种保护。”
道理可能谁都懂,就是看愿意不愿意面对罢了。形势比人强,泽亲王也只能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的接受,并且很快适应了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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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亲王多年来一直戍守北疆,确实远离了朝廷纷争,他人如其名,心胸开阔,把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开疆拓土上,当年趁着番俄内乱,干净利索的一直向北将疆界推到了捕鱼儿海附近,随即建府修城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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