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不叫傅砚礼了。”
有人正往这边走来,林予墨仍是软硬不吃的态度,说:“你有空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他这种叫病态占有欲,把我当他的所有物,但凡有人靠近碰触都会反感。”
“……胡说,他是真喜欢你啊。”
“没看出来。”
“在聊什么,牌也不打?”朋友靠过来,问。
两个人话题中断,林予墨也没有要继续聊下去的意思,起身重返牌桌,剩下的筹码输完了事。
后续几天,小感冒没有转好的迹象,有些发烧。
明日是秦如云女士的生日,林予墨提前一天回家,秦女士见她这状态,又是手背贴额头,又是量体温,从医药箱里翻出退烧药给她吃。
她乖乖拿温水吃药。
秦如云女士数落道:“要是你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你就搬回家里住,一个小感冒拖得这么严重。”
“不都说感冒都要病一个星期吗?”说话时还带着一点鼻音。
“你有一点迹象就吃药预防,哪里会这么严重。”
林予墨老实听数落。
因为明天生日的缘故,家里已经提前在准备,秦女士自己的意愿是不想大办,就是亲友一块聚一聚就好,就这样,人也不少。
说起生日,秦女士问林予墨:“小傅回来吗?他这次出去小半月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你问问他。”
林予墨修剪着醒好的花,心不在焉地说:“他挺忙的,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那明天生日他也不会来了,一大家齐聚,就缺他了。”
“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哦。”林予墨故作吃醋。
秦女士白她一眼,说:“不够,全世界都来陪我才好。”
“那我现在去给你叫人?”
林予墨表面嘻嘻哈哈,心里压着一块,她没跟傅砚礼说,他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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