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知道。
一瓶花插完,她问秦女士:“怎么样,点评一下我的作品。”
秦女士简明扼要评价:“花团锦簇,过犹不及。”
被嫌弃了,林予墨被叫回房间去休息,可能因为发烧的缘故,脑袋似千斤重,她躺下床,像溺水似的,身体不住地往下沉,做了一个很长的冗长疲累的梦。
梦里一直在跑,直到听到有人在叫她,她从梦里抽离出来,倏地睁眼,入目的却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清隽俊朗,斯文温润。
前夫哥。
林予墨费劲地皱眉,看着凭空出现的人,还以为是梦中梦,她看着这张恼人的脸,心想做梦都不安生,还想叫醒自己,就听旁边秦女士说话。
“有点发烧,吃过药睡一了整整一个下午。”
“妈。”林予墨后知后觉叫人,才意识到不是梦境,是现实,站在自己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有血有肉的真人。
秦女士问:“好一点没有?”
她呆愣楞的点头。
“那你们聊,小傅你为此特意回来一趟有心了,洗个澡下楼吃饭。”
“好,谢谢妈。”傅砚礼道。
在林予墨回过神时,秦女士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她躺在床上,像大病一场,身体关节哪哪都酸疼乏力,安静片刻,傅砚礼凝视着她问:“退烧了吗?”
“……嗯。”
这一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干哑,像老式火车低鸣声。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时隔十几天不见,好像陌生一些。
林予墨说谎,没感觉到好转,反而鼻腔那酸涩得很,又堵得厉害,她难受的很。
傅砚礼俯身,手还没伸出来,又停住,意识到他们如今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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