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把衣服烘干就行了。正常情况下那套房子里是没有人的。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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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对你感到吃惊。”
房间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晦暗的窗前。他全身上下白得像上等的羊脂玉璧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衬得脖颈和腰际间的红痕更加色情起来。
“下雨天做爱真是舒服。”
他轻轻笑了笑,赤着脚走向床边,纤细的小臂暧昧地拥住了另一人。
“和刚认识几天的人做更舒服,因为很新鲜。”
“你说是吗,安先生?”
男人坐在安陆的怀里,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见那人老僧入定般地缓缓阖上了眼,又禁不住地笑了一声。
“你的那些情人们是这么叫你的吗?‘安先生’?”
“你可以不这么叫。”安陆闭着眼,声音却带着种沙哑的性感。
“嗯,自然。”男人点了点头:“我在床上喜欢叫比较刺激又禁忌的称呼。”
“哥哥?爸爸?你喜欢哪个?”
“又或者是——”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指尖微微挑起那人的下颌。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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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又大了,安思远喘着气站在别墅外的小径上,失神地望着那扇亮着灯的窗。
除非。
安陆带了人回来。
第19章
见安陆仍是一副古井无波的神情,男人终于浅浅地叹了口气。
“有秘密的人总倾向于将自己面部的情绪变化藏起来,可无论他们有意还是无意,藏得有多好,总会有一些微小的细节从意想不到的地方流出来。”
白皙的指尖轻轻掠过眉峰,最终停在了眼角的位置。
“你看上去似乎不像是个没有秘密的人。”
安陆终于睁开了眼,冰冷的眼神像是要把怀里的人给刺穿似的:
“梁闻山。”他叫了那人的名字。
“别那么严肃嘛——”那个叫梁闻山的男人“呵呵”笑了几声,伸手想去勾安陆的脖子,却被他一把握着摁到了床上。
“不要试图探究我。”安陆深深看了他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警告的意味了然于目。
“……”
“……安先生。”梁闻山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朦着春意的眼角向上一勾:
“这只是我的职业习惯,即使我真猜到了什么,也不会说出来。”
“你不必太过紧张。”
安陆皱了皱眉,似是完全不信他的鬼话,握着腕骨的手又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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