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什么姐?不害臊。
当然,至于他现在还保留有某些时刻这样叫她的习惯,就只能说是恶趣味,跟那时的想法全然无关了。
想到这,舒沅松了口气,再度踱回床边。
床垫微微下陷,她的丈夫睡在右侧,睡姿端正,体贴地在双人床这头给她留下了近乎夸张的活动空间——他们很少相拥着入眠,更多时候,都是这样各占一侧的状态。
但或许是这次她的起身动静太大,躺在床上的丈夫还是迷迷蒙蒙半睁开了眼。
“阿沅,怎么了?”
“……没有,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什么了?”
尽管睡意正浓,他依旧耐着性子问了句。眼睛愈发睁大了些,桃花眼的轮廓明晰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