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
“这废物又哭什么?”将军一脚踢在太子心口。
太子被踢倒滚落殿下,颤颤爬起来,也不敢抬头,哭着说:“师父不在了,谁来教我练功,练不上功,还不如死了好。”
将军一听,被勾起了好事之心,“什么功夫这么稀罕,你倒是说说。”
“不好说。”
“那你打一趟来给我看看。”
“师父不在,我打不来。”
这般说来,愈发稀奇了。将军非要知道这神功底细,便说:“我也是习武之人,这样吧,我给你做个搭手,对练一番,总可以了吧?”
“那……好吧。”
将军解了披风,大步走下殿来,一边活动手脚一边说:“你放宽心,看你这样子挨不住几下,我下手自有分寸,不会打死你就是了。”
太子怯怯地起身走近将军面前,小小的个子还不及将军肩膀高。
“烦请你替我把衣裳脱了。”
“什么?
看将军像要动怒,太子又哭起来:
“我穿这一身,练不来功夫。”
将军想了想,这倒也是,练功是该小衣襟短打扮,太子这一身富丽裙袍,自然施展不开。太子更衣从来要人伺候,自己不会脱也是自然的。
但将军哪有心思伺候这小东西,于是拔出短刀来,吓得太子连连向后退缩。
“躲什么,又不是要伤你。”
将军扯住太子的华服,三两下就割成破布纷纷落下,只剩了一对金铃系在脚上。
将军瞥见那对铃,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东西极像烟花场里淫歌艳舞的佩戴,怎会戴在太子脚上?
他还在犯嘀咕,太子竟贴到他身上来,攀着他的肩臂,摆动腰肢,脚下铃声琅琅,分明是在做舞妓的本行。
“这一式,叫做仙云通天。”太子低声说。
他又转过身去,扭臀顶弄将军胯下,“这一式,叫做天地?合。”
接着,又分开双腿夹住将军一腿,会阴处在人大腿上来回磨蹭。
“这一式,叫做合计同心。”
他跪下去,摆弄将军裤带,将军嫌他
手笨,自己解了裤子,一根半硬的肉棍打在少年粉面上。太子举手拢住这巨物,一口含进嘴里。嘴巴太小,只吞进半根就噎得皱眉。
“这一式……”他含糊说不清,只得吐出再说:“这一式叫心口相应。”
将军心下震惊,不知该骂还是该笑:好家伙,这胡扯的名堂还顶针续麻?!
太子又做了几式猥亵动作,说了几个扯淡名堂,这才摆了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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