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没理他,勾着牵引绳转身就走,直到手里的绳子都扯紧了,回头,见顾泓还跪在那,满眼哀求。
MILK会馆规矩很严,但重重规则的束缚下,玩的也很野。
其中有一条,Dom带着自己的Sub入场,如果Sub全裸并且性器官上没有束具的话,默认会馆内其他Dom是可以跟这个Sub玩些小游戏的,玩哪里,玩什么,只要没有插入动作,奴隶就是无权拒绝的,只有主人可以出言阻止。
除了任白之外,顾泓从没以Sub的身份被其他人碰过。
他既害怕又委屈,可是对上任白的目光,在主人示意他站起来的时候,他虽然抵触,却还是照做了。
他信任任白,信任到把撕开伪装自己的全部都摊开在任白面前,愿意把所有的弱点都主动展示给这个人看,然后确信任白绝不会伤害他。
可信任主人和抗拒他人的触碰不冲突。
顾泓难得跟任白犯倔,他跪得笔直,无礼地抬头直视他主人的眼睛,竟然很固执,“现在您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不该对您动不该有的感情?”
任白没有追究他的冒犯,反而勾着绳子回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里,他听到任白反问:“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你?”
顾泓觉得任白多此一问,回答的理所当然,“您觉得,我对您起了别的心思,是因为您对我太好了。所以您就不对我好了,好让我死心。”
“……”真有道理,任白竟然无法反驳。
顾泓从小到大从没跟谁发展过一段比较亲密的关系,他生活圈子太简单了,家、学校、公司,家里虽然没人刻意薄待过他,但他毕竟身份尴尬,所以干什么都非常努力,兢兢业业,聪明又刻苦,是个让裴老先生最省心的儿子,但同时,也养成了谨慎又淡薄的性格。
跟谁都没动过太深的感情,所以遇见任白,发展出了这样私密亲昵的一段关系,隐秘又渴望的爱恋悄然滋长的时候,等被发现不对,已经来不及了。
这是他第一次谈感情,青涩的像个孩子,却有着盲目的执着和勇气,可惜,摊上的是任白这个阅尽千帆的主儿。
任白不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但刻骨铭心经历过,万花丛中也流连过,他的人生太精彩太丰富,阅历太多太完整,所以到了现在,他对谁动的感情都很有限,爱憎喜恶都是定额的,就那么一块儿,多了给不了。
所以当然也没办法回应顾泓的倾其所有。
他不是觉得Dom和Sub不能恋爱,也不是认为跪在地上的奴隶不配爱上主人,会因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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