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教训顾泓,完全只是因为顾泓求的太多,他给不了,但是这个人他还感兴趣,暂时不想分,所以及时止损。
但及时止损的方式也有很多,他还不至于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顾泓这人,表面看着明明是个独当一面的老江湖了,身体里却装了颗青葱小少年的玻璃心也着实让他啼笑皆非。
任白想了想,觉得安抚钻了死胡同的奴隶没意义,所以他卡住任白的项圈,在已经勒得很近的项圈与脖颈之间,中指和食指硬生生挤进去,勾起厚实的宽皮条,慢慢把人提了起来。
顾泓不敢跟他抗劲儿,更不敢站起来,直到跪在地上整个上身都被抻得不能再打开更多,他动了动手指,想去抓任白的手,但还是忍住了。
项圈勒得太紧,被向上提直接卡在喉管上压实了,他喘不过气,感觉所有血气都被卡在脑袋里,强烈的窒息感甚至让他有种脸都胀大了两圈的错觉,可是看着任白的眼睛始终没移开过。
任白的脸色很平淡,半提起他的手始终很稳,仿佛动动手指就能决定他的生死,只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也能掌控他的一切。
他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从身到心,哪怕是身外财产,任何,他都愿意尽数奉上。
哪怕主人不要也没关系,反正他这辈子只会倾其所有地爱这么一次,除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行。
所以,这一次,他什么都愿意失去,怎么样都无所谓……
顾泓慢慢垂下视线,闭上眼睛,妥协了。
算了,谁愿意摸摸碰碰就来吧,他就当是被狗咬了一下。
可是因为缺氧窒息而嗡嗡响的脑袋却清晰地分辨出了任白的声音,“不想这么进去?”
顾泓迷迷糊糊地睁眼,在主人的禁锢中小幅度地摇摇头,不想。
任白放开了他,“别后悔。”
主人的手指从脖颈间抽离,空气骤然灌入,他吸得太急,呛咳得眼泪都留下来,缓过来的时候,任白从后备箱里拎了只小箱子出来,放到了他面前,“如你所愿。”
看到那箱子,顾泓刚松开的那口气又屏住了……
和任白在一起之后,所有调教工具都是他亲手收拾,家里、公司、甚至车上,他都按任白的要求把工具备好,定时做消毒保养。所以他不用开箱也知道,这里面的东西,着实不是太友好。
他叹了口气,拎起箱子想起身回车上,身体刚动了一
下,就被任白压着肩膀按了回去,“就在这。”
“主人……”顾泓想抬头,但紧接着任白按在肩上的手压在了他后脑上,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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