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受家法的管束,训练营也一样。你自己跑回来,算怎么回事?”
易安束手而立,皱眉垂眼,很苦恼的样子,“就当是给自己个警醒吧。”
佐宸看着他,声音沉了几度,“到底怎么回事。”
江易安不是傻子,他虽然人过来了,但不可能跟导师一五一十地说什么爱与不爱,像自己说的,他只想给自己个“警醒”,将那一点似乎就要破网而出的期待压回去,但并不想在这里因为这件事丢了命。
说辞是来之前就想好的,都是实情,也不算撒谎欺瞒,他抿了下嘴唇,声音很低,“我……恃宠而骄。主人不罚,但我心里有愧。”
佐宸黑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走到他身边,撩起了遮住目光的刘海,看进了小徒弟的眼睛里,“你没说实话。”
江易安苦笑,半真半假,看不出破绽,“是实话,师父。我公司有个项目最近要开机,主人昨天说要跟我去影视基地那边玩,为此……他推掉了未婚妻的邀约。我劝谏了,但是把他气走了,他也……并没有罚我。”
这回换佐宸把眉毛拧起来了。他放开江易安,一瞬间,那张古板严厉的脸上表情有点微妙,“你回来找我,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易安一怔,“什么?”
“防着未来有一天,如果事情超出了你的控制范围,你就可以把今天的事情推出去。这样,上面一旦追究起来,你还有解释的余地——你能做的只是约束自己,你约束过了,但事情的发展并不是你能左右,结局当然也非你所愿。”
是……这样吗?我反常地连夜跑过来,巴巴地求一顿罚,原来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江易安长这么大,感情生活是一张白纸,在外面能独当一面的人面对情爱格外青涩,始终都在被动承受裴炀给予的一切,以至于佐宸将这个问题理所当然地说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懵了一下。
佐宸不催他,他也没急着表明什么,长久的沉默里,他纠结地拧着眉头反反复复地琢磨自己的想法,而后才懵然地摇了摇头,“……不是的。师父,我没有这样想。”
他没有给自己找退路。他只是……螳臂当车地约束自己,不想这一切发生。
佐宸不置可否,手腕一抖,惯常藏在袖子里的细长金属链落到手里——林疏用鞭子当武器就是跟他学的,但他那玩意比林疏平时当腰带的用的软鞭更邪性,特质的金属更细更沉,请最好的冷兵器师傅
手工一寸寸做出来的,不算长,也就一米五,鞭梢哗啦一下落在地上的时候,在冬日密林中毫无生气的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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