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人心, 皇帝亦顺手推舟废了太子。
许一清知晓父亲当时在工部任职, 此事后没多久便因病去世。然而这封绝命书里却详细记载了当时修缮敬安堂的密辛, 信中记载, 太子从未挪用一分银两,反而私下补贴了难民不少银子,至于银子为何大量流失, 父亲也做了详细的记录,而证据直指当朝宰相杨安。
当时恰好管理库房的父亲, 把杨家人挪用银子的时间,地点, 包括当时画押时的手印都搜罗到了这张纸上。
信的末了父亲则说,他在诏狱中被逼迫做了陷害太子的伪证, 虽苟活一命,亦无颜于世云云
许一清久久没有回过神, 他依稀记得当时父亲从诏狱中被放出后身子骨变得很弱,但从未想过父亲不是病逝, 而是藏着难言的心事自尽。
是母亲为了让他安稳长大,才一直没把其中曲折告诉他。
而那桩多年前的密案,也随着这封绝命信, 始终尘封在自家的抽屉里,从未见过天日。
许一清被接二连三的变故惊住,双手颤抖半晌说不出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贺之漾从他手中抽过这封绝命书,拍拍他的肩头沉声道:这是陈年旧案,我们先把宅子这件事说清楚,再来理论此事也不迟。
许一清回过神,感激的看向贺之漾:好,咱们把地契拿上。
敬安堂一事已尘埃落定多时,倒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第二日一到学里,两人径直去找霍尧商议此事,他父亲任刑部尚书,有权过问此案。
霍尧听完,摇头道:我爹是刑部尚书不假,但锦衣卫手里的案子,他一概不会过问。
这已经是锦衣卫和刑部形成的默契,别管是大案小案,两方泾渭分明,霍家不可能去趟这趟浑水。
许一清思索片刻,悄悄道:要不我们去给乔千户说一声吧。
乔家,恰恰执掌锦衣卫,几次接触下来,许一清对乔岳的印象倒有所改观。
虽千般不愿去和他有纠缠,但毕竟母亲的性命重要。
谁知贺之漾立即皱皱眉:我信不过他。
许一清犹豫道:当日漾哥遇难,听说是他前去搭救,只看此事,他倒也是讲义气的。
许一清提及此事,立即激得贺之漾冷笑:义气?哈,他前去是为了贪贺家的庄子,何谈是为了我?
霍尧虽看不惯乔岳,但此时还是不情不愿哼唧唧的澄清道:我多说一句啊,那庄子,分明是你哥硬塞给人家的,乔家顺水推舟罢了。
贺之漾一怔:是我哥主动给的!?
霍尧点点头,哼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